辉是我们专用qq里的一个朋友,其实我们和他在qq里认识蛮早的,但妻子好像不大喜欢他。因为他五大三粗,不怎么会说话,他和我们以往的p友比较不是一种类型,妻子对他的评价是粗俗。所以,虽然认识的早,但却没什么实质的发展。
我在济南和他见过多次,因为和他的交往,更多地是感觉他可以倾听我的心声。他为人很热情,也很能理解我,每次去济南,我只要没事情了都是找他一起喝酒聊天。他在与我们的交往中越发地想见妻子一面,但是妻子说对他的视频后没感觉,我於是把对他网下的感觉说给妻子听,说他人不错,你可以试着交往一下。
妻子那段时间里和海东很热乎,根本就没想过结交辉,我不想让她很勉强。
一次和辉在酒中,他又要我说妻子和别人3p的事,在过程中,辉反覆地追问我那些细节。最后,辉做了一个很让我惊讶的动作,他说:「哥,你过来。」
然后,他拉我去卫生间,在便池前,一拉拉链装做撒尿,然后转过身来,一个硕大硬挺的阴茎豁然蹦跳在我眼前。当时我没想到他的这个举动,根本没好意思看一个同性的下身,所以事后我只能模糊地回忆起他腹前浓密的阴毛和那个很粗大的黑色阴茎。
我在有点不知所措中出了卫生间,过了五六分钟后他回到座位,说他刚才打飞机了。我不敢相信,他说太刺激他了,控制不了了。我笑着对他说:「长这么大的玩意,你嫂子见了一定喜欢。」他说:「嫂子都不想见我,怎么会喜欢?」
我拍着胸脯说:「你嫂子你就放心,我一定让她愿意的。」
酒后我就后悔了,但是夸下的海口没办法推辞,并且辉这个人真的不错,让我也没办法失言。於我的性格里,男人失言是一个丢脸的事情,工作中,生活中我都没有。其实也与辉那次在卫生间里那个举动有关系,在我的想像中,妻子被这样一个比较憨猛,阳具粗大的人侵入一定是很令我感到最大刺激的一件事。我幻想着辉那黑且粗大的阴茎挤入妻子穴口那一刻的到来……
回家,我把这个事情告诉妻子,妻子笑着说那个辉挺逗,我又不失时机地锦上添花地形容辉的阴茎长得如何的粗和大长,妻子不相信地看着我,我说,插你怕你受不了的,妻子没说话,笑笑去做事去了。
我找了个机会让辉来我们这个城市,没妻子的意见家里不可以带人去,我们在外面吃的饭,妻子起初不愿意,但我再三要求下,她一可能是人家老远过来看她,不去不好意思,二是我说辉很喜欢你,她心里也比较姿,所以她打扮停当,还是去了。
妻子事后评价特意修饰过的辉说:「看着好像还行,就是黑,有点髒乎乎的感觉。」我反驳说:「你是不是就是只喜欢小白脸啊?人家嘴巴不甜但是人不错啊。」妻子不搭眉毛地说:「没感觉。你愿意让他找你吧!」我於是无语,但是心里一直不死心,也是为我那个诺言。
在我的安排中,辉再次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我对妻子说:「辉来xx办事,很粗心,钱被偷了,这个人我比较放心,让他来我们家睡吧,明天他就回去。」
我事后想想妻子可能预感到什么,但是没阻止,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满足我,反过来希望我不介意她和中的事情,她没有太多地向我疑问,同意辉来,但是住书房。
我把辉安顿在书房里,机器也给他,他要看我的文章,我给他调出来,我轻声地调侃他说:「今晚以后,你也会出现在我的文章里,如果你不介意。」他说道:「可以啊,我也很想成为大哥文中的主角,只是一些个人真实情况就不要写了。」
我说:「那是一定,我会除了你的一些情况外很客观地来写你。」他大咧咧地说:「无所谓了,能来大哥这里我就很满足了。」
我和妻子虚着门在卧室里看电视剧,辉那边长时间的去卫生间,我想到了什么,在他回书房后,我於是去,打开洗衣机,里面妻子待洗的胸罩,短裤被人翻找过,我猜测的不错,辉在这里一定闻嗅过妻子的内衣,事后qq上问他,他一一允认,说是他对嫂子的爱好和喜欢。
我回书房对他如是这般地说后,回卧室,妻子没问什么,继续看她的电视。
夜里十一点多,我们关了电视睡觉,在影碟机里我预先放了很激烈的片子。妻子睡得迷糊中,我开始不老实起来,手在她身上,耳边,屁股上四处游走,她开始激情起来,我说把辉喊过来吧,但她还是摇摇头轻声说:「不要。」我於是不再说,继续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软的耳垂,妻子在我身下像一条斯文扭动的蛇,她抱着我的头。
我打开台灯,其实是让趴在卧室窗户上的辉看,我们俩像两具淫动热辣的肉体在台灯的黄韵下翻腾。我把休眠中电视和碟机都打开,画面出现了同样是那些激情四射的肉体。妻子的迷眼微微地看着屏幕,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周口已经湿润,我没有急着进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后乘机探入内中一下,然后抽出,沾着她的汁水继续打圈,再轻轻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给妻子更加需要充溢的感觉,她开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阳具套弄着。
我起身,拉起枕巾盖在她脸上,然后立身握着自己的龟头在她穴口研磨,老婆被研磨得浑身微扭,臀开始向上向左向右地在我身下磨挪,我的龟头上满是她的汁水,在台灯下泛着亮油的光。我一只手向窗户上的辉招招,门轻轻的开了,辉光着脚,三角短裤无比膨胀,他的阴茎甚至无法被短裤包住。他一开始还拉着短裤的边,怕它会顶跳出来,但最后他还是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将短裤索性一脱而去,又一个本不属於这个卧室的陌生男人的浑大,粗武的阴茎顶突在我和老婆的床前。
我想像着一会这个男人将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得更加突兀,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的几巴马上送入妻子的身体,立时那温暖如水母柔嫩的须手一般的褶皱紧紧地包裹住我的一端,我被她们撕扯着,呵护着,在她们的簇拥中奋力前进,向妻子的身体深处游撮。
辉轻轻地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边,但不贴着,他的阴茎跳蹦得很厉害。我拿起妻子的一只手,让她抓在了辉的生殖器上,妻子被辉的阴茎粗大手感刺激得阴道一阵紧缩,她没有拒绝,只是手紧紧地扣抓住辉的茎部,我乘机连连很猛烈地抽插了几次。妻子的手在我静止下来之后,开始在辉的阴茎上来回抚弄,辉於是把身体往前凑得更近些,我开始惊歎他的长度,甚至怀疑妻子的身体会被他刺穿。
妻子的手顺着辉粗大的阴茎一直向下抚弄到他的睾丸,并在他的睾丸那里揉搓,然后再又抚弄到辉的茎上,妻子白的手在辉黑的阴茎上犹如开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辉的手从妻子的胸一直抚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处,然后停留在阴唇边,他迟有些疑着,但还是试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缘,妻子的手紧紧攥着辉的阴茎,随着辉的手指在她阴唇边的抚扣而时不时地或松或紧地攥捏他的阴茎。
我在猛烈抽插妻子几十下之后,抱着妻子的柔软而滚烫的身体,伏在上面停了下来,妻子以为我射了,不情愿地把屁股扭动了几下,松开攥辉的手把我抱在身上,穴也紧而又紧得夹弄了几下,来感觉我的是否缩小。我装做无劲的样子,猛地一抬腰身,将阴茎从妻子湿滑的阴道里抽出,妻子抱我却更紧,看得出她非常地渴望而不愿放弃。
我抬头示意辉接续我的位置,我将身让开,用嘴吸吮她的乳,乳红涨得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地崛立着,我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却是顺着我的身去向下找寻她急要的物体,我把身子往后赖着,她终是够摸不到。辉到了我的位置摸到她的腿准备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两条腿顿时象受惊的河蚌拢在一起,我用一只手配合着辉把妻子的腿慢慢分开,妻子的腿有些微用力地闭着,不过已经从交叠着开始被我们分开了一些,我们慢慢分开她的腿,感觉出她的抗力越来越小。
我急不可待地想实现我的愿望,我一只手从她身下透过温柔地揽着她,再把手指重再深入她的身体,妻子的腿立时夹住我的膀子,然后又被我们轻轻分开。
辉已经急不可待,坚硬的阴茎阵阵弹搏,他对鼻子下的肉体窥视已久,见妻子的腿间露出空挡,他立时乘隙前倾,阴茎立时顶在妻子穴口的毛溪处,她的腿一下子受惊拢起却正好夹在了辉粗的腰上,我慢慢退抽出手指,妻子的腿一点抗力都没有了,软软地分搭下来,只是臀在辉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体欲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斗。
辉起了一些身,就着灯光找寻妻穴的准确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阴唇随着左右而微错,内中若隐若现的穴眼越发显出一种叫人急於进入的诱惑。辉喘着粗气,在妻子的扭摆中手攥着自己糙粗的阴茎向下迫着将黑油甑亮的龟头顶住微微挤开的妻子红绯的阴唇间,妻子好像梦醒了一般,扭动得更厉害,辉紧紧用力按压住她的腰腿,不让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口落开,我将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顶入舔吮着妻子的舌,辉身体沉重的一股向下压力从妻子的那端传过来,妻子闷哼了一声,下身强力扭摆了一下,不再动弹,一下子吸裹住我的舌。我没回头看,但是知道辉终於如愿以偿,那粗大阴茎犹如战场浑实瓒亮的潜艇没入了妻子密穴之中。
我用手卡在他们之间,怕辉硕长的阴茎使得妻子承受不了,不敢让他全部进去,辉那坚硬阳物的质感从我手的触感传来,它现在硬铤而勃发的挤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内,让我不由得对妻子的身体被这个陌生男人的佔领感到一丝心痛。
之前我是满心希望,之中我却是酸楚而复悔,但我还是慢慢抽离开手,终於看到辉的茎根密实地挤顶在妻子的穴上,那天在酒店卫生间里见到的浓密多盛并油亮的那些阴毛的影子,今天真实交盖在妻子娑小微卷的穴毛上。辉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再抽离开去,直至全部退出。
妻子揽在我背上的一只手开始苏醒似地轻轻拥拉我,我没想到妻子这么快的可以适应,我甚至以为刚才的一瞬间妻子会被辉急速闯入的粗实东西挤胀撕扯得喊叫出来,但是看来她是接受了。我也知道那一瞬间使她无法把辉的侵入和海东的进入联想在一起,辉是急切地带着野蛮地给予她的是一个全新的男人性器进入她的身体,而中呢?我无法想像,也许是温柔、多情、缠绵,而我却希望辉的这种野蛮的力度能在她的身体深处留下重度的印记,而这个印记最好能全部覆盖住海东给她留下的感觉!
我希望她现在的思想和她的身体一样,开始渴望起这个她先前牴触的男人。
也许只是暂时,但是这一时刻,她是愿意被进入了的。辉十分在意他的动作的轻重,插入的深浅,似乎男人对侵入一个陌生女人的体内,也是非常地想寻思个究竟,就如之前的理工大的那个学生和他的同学,济南的那个男人,凡是有我在场的,他们都在意。
我之前和辉说了很多妻子的喜好,他在这时便融会其中,我跟他说我每次只要拚命地插到底,是可以感觉到妻子里面最深处一个小口的紧密,应该是所谓的宫颈,但是我却是插不过去,我撩拨他,说如此长的阴茎一定能顶过去,他在现在却是很想亲身体会这个结果。
但是很深的时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阴道口,不让他太进,辉於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过妻子的身子,妻子听话地翻过来,枕巾掉下来,她只是闭着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两个奶垂荡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辉重新顶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经开放很大的阴道口,应该是捅更合适些,我真正地开始心痛起来,辉的动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后悔和辉一起时为了报复妻子对他说妻子喜欢很猛烈地插她的话。辉开始用后进来抽插,我在他们身后,他起劲地推摇着妻子的臀或动静着自己的腰,两颗大悬的睾丸也随身摆动。
我热血沸腾,我发觉这个时候宁愿自己是旁观者,这场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蛮夫和府中难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们的交合处,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气噘起小嘴般的阴唇紧紧密实地吸吮包裹着辉全贯而入的黑的茎柱。他的睾丸紧紧贴在茎根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让我还可以看到那正鼓涨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计被辉抽插捅弄得开始舒适,也习惯辉这样猛烈而少温柔的动作,到辉间隙微停的时候,她也会不自禁地扭动自己的腰臀来向辉反映自己的需要。辉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间,使我想起了北京刘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战,也是这样的姿势,男人战斗时的姿势似乎都比较相似,只是从妻子臀股间出现的汗毛浓重的双腿,或者是黑雍粗壮的双腿来感觉这些不同个体的男人。
我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头下的保险套拿出,辉抽拔出自己的身体,将套膜撕掉,认真地套在阴茎上,保险套被绷得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阴茎的三分之二处,我着实惊讶於他的硕大,不过很快,他那蒙上胶膜的阴茎又湮没在妻子身体下端的阴影里。
辉结实和密集地捅插了妻子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脸上身上都是汗水,最后时刻骇人的力度撞击得妻子的臀响起很大的他们之间肉击的劈啪声,妻子的阴道完全被他插得松开,辉的插入最后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的阳物笔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妻子的头发散乱不堪,安利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极高的体温熏炙而在卧室的空气里流散,与我和辉的汗味交混在一起,生出一种怪异叫人癫狂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