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姨今天却同往常一样,选择在薄胥韬回来之前先回避。
南羽很想念她,便就跟薄胥韬提议,傍晚去秦家做客。
薄胥韬自然没意见,还交代南羽要带礼物。
于是,傍晚的时候,他们带着礼物去秦家了。
见南羽与薄胥韬的感情仍旧融洽,秦姨也很是欣慰。薄胥韬不在的那五年,南羽是怎么过日子的,她可一清二楚。
原本她与唐宋都是薄胥韬派去监视南羽的人,最后却反被南羽收服。
在秦家坐了一会儿,他们请秦姨及家人吃饭,地点就在距离秦家不远处的中餐厅。
秦姨知道他们此次回英国主要拍婚纱照,确认过办婚礼的时间,她竟开心得当场流下眼泪。
她握着南羽的手对薄胥韬说:“薄先生,南小姐是很好的姑娘。我照顾了她快六年,从未见过她做任何不好的事情,交友也很谨慎,从不会交往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姑娘都见过。浮华社会,南小姐这样克制又自爱的,很少。”
薄胥韬揽着南羽的肩头,垂眸看她,笑道:“我知道她是好姑娘,所以这么些年,我也只为她等待。”
南羽一脸尴尬地看着其他地方,生怕被薄胥韬看到脸红,回去又要笑话她好几天。
送秦姨回家,南羽与薄胥韬步行回公寓。
十月初的伦敦,夜间温度已有些低。
南羽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仍是觉得冷。
薄胥韬将自己的风衣撑开,让南羽躲了进来,圈着他的腰。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鬓发,笑道:“是不是很想念这里?”
南羽看着不远处的大火纪念碑,脸上的笑容很是平静,“说实话,是的。如果我阿爸没出事,我可能就会选择在伦敦定居下去。”
“如果你阿爸没出事,你还会嫁我吗?”薄胥韬忽然问。
南羽沉默。
俩人走了一段,经过他们第一次在伦敦吃饭的餐厅,那晚她喝醉了,与他一路亲回公寓,还在玄关,就被他脱光了上衣。
南羽忽然笑了,她紧了紧圈着薄胥韬腰身的手臂,轻声说:“我想,以你的企图心和手段,恐怕我阿爸没出事,你也会把我搞到手的吧?”
“不是‘搞’到手,”薄胥韬纠正,“是‘追’到手!”
南羽没接话,他复又补充道:“一开始,我可是用世界上最纯洁的方式追求你,只是你不理我罢了。”
“可你为什么不一直纯洁下去呢?”南羽仰头看他,黑色的瞳仁亮晶晶的,倒映着他的英俊的侧颜。
“因为你不知好歹。我等到你愿意与晋超解除婚约才对你表白,处处呵护着你、为你着想,你却还是视我为粪土。”
薄胥韬这一句“视我为粪土”惹得南羽哈哈大笑起来。
她想了想,片刻后才笑嘻嘻地说:“因为我当年太年轻了,以为你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