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俗显然被这刺激激得不行,轻喘着嗯啊了一声,掌心在她肚脐眼上顿了下,便往下走,撑开她的内裤,降落在她的阴阜上,被芳草拦了一下,只有一点硬,他多摸了一下,发现妹妹没太大反应,便再往下探寻了一段路,便碰到她的两片花唇。此时已经湿润润的,林俗揉了一下,妹妹反应也不是很大,于是便转向其它,往下在绽放的花瓣之中触摸到滑腻的阴蒂,他摸到这里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妹妹磨咬了一口,于是便在这拿出按摩的技巧,在阴蒂周边轻轻触摸,而后力气越来越大,揉磨的氛围也越来越小。
嘴上也没闲着,伸出舌头与林鸣雅相接。舌头与舌头相碰、手指与阴蒂相触,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发出极其色情的水声。如果不是她们就在这空间里,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们两个人一起制造出来的,真是,在兄妹关系之中出现这种姿势这种神情这种声音也太难以置信了。虽然她们早就学会在人群之中隐藏自己的感情了,但还是会因为这层微妙的关系产生奇异的感受。心疼加速、脸颊通红、头部发热。甚至因为这种羞耻的、禁忌的、乱伦的关系,更加容易兴奋。林鸣雅想到这,已然高潮。
现实生活中黏糊糊的液体并不是很多,也不会打湿床单内裤之类的,只是把哥哥的手弄得湿漉漉的,他将手伸出来后,看看她,笑了笑,伸出刚刚和她接过吻的舌尖从指中舔了下去,极具色情意味的动作,林鸣雅脑中轰鸣,花穴张合又涌出一股蜜液。他哥一定是在学她们上次一起看的色情片里的动作吧。
但哥哥的色情表演还未结束,他扶着林鸣雅的腰,脱下她的裤子,将内裤扯下来拉到腿心,抬起一只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头颅在她的两腿之间耸动
最后林俗抱着林鸣雅去厕所清理了一下,林鸣雅看着林俗硬得不行,主动提议让她来帮他纾解。可惜林俗偏要在这件事上自立自强,看着他红透的耳根,林鸣雅右手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尽量柔声道:哥哥你那怎么样我都不会在意的,反正都要看的。林俗鸡巴硬邦邦的,强撑着听她说话,听到这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神色不自然地说道:不是,那你看吧。
是我来解开裤子吗?林鸣雅问道。
我自己来吧。林俗简直是面红耳赤,心脏怦怦乱跳,接收到的声音都开始模糊不清起来了。
在林鸣雅一眨也不眨的目光下,林俗难为情地脱下了裤子,放到旁边的架子上,而转身途中林鸣雅看得清清楚楚,他那处露出一大团凸起的白色。
哥这就让我来帮你吧,你也脱了我的内裤,公平起见,我也要脱你的。
林俗也只好红着脸同意了,可林鸣雅这家伙坏得很,脱的时候故意在包成一团的阴茎上点点揉揉。林俗无奈又可怜地低声喘道:阿雅。
哥,别那么着急嘛。林鸣雅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过他催促后,也没再逗他了,把他的内裤拉下瞬间便释放出一根粉红色的肉棒,无毛,发育得很好,没什么褶皱,也没有多余的包皮,形态可观。翘立在空中,马眼处还渗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林鸣雅好奇地戳了戳,林俗便经受不住地低喘了一声,而就在这急促的喘息声之中,她被他哑又欲的神情惊到,握住他的前端,用手揉捏了一下。
啊阿雅
因为巨大的快感他弓起身子,平常漆亮的眼瞳有些失神,嘴唇微微绽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舌尖与洁白的牙齿。
就在他刚要射的时候林俗推开了她,说:脏。然后迅速转身,阴茎在空中微微晃动一下,便抛出一道淫荡的白液,呈弧形落在浴室瓷砖上。
清洗干净后,她们一起躺在床上。她们这几天暂且住在大姨家,一间房子有两张床,不过她们只用了一张。好处就是哥哥只要叠一张床的被子,坏处嘛,就是哥哥要难受喽,反正林鸣雅她是很好解决的,毕竟她也不会弄很多奇怪的液体。就是哥哥麻烦了。不过也幸好大姨给她们提供的房间有浴室,像今天这种情况林鸣雅才不用掩护着哥哥偷偷摸摸地去大浴室,不过一想到这种情况就好笑,虽然以她们的警惕心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林鸣雅找了个舒适的角度窝在哥哥的胸膛里,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泪光。
想睡觉了?那我关灯吧。
嗯嗯,你关吧。
可是没关一会,林鸣雅忽然就小声地喊了一声:哥?
嗯?怎么了?
没事,睡吧。
其实她是想问他是不是知道杀死她们那个所谓的父亲的真正凶手是她的事情,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都过去了。
次日林鸣雅醒来之时,发现哥哥侧着身子揽着她的腰,浓而密的睫毛下,漆黑眼瞳正格外专注地注视着她。
早呀哥。
早呀阿雅。
嘿嘿嘿。
笑什么呢?阿雅。
每天都能见到那么漂亮的美人很开心呀。
不久林鸣雅和林俗就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洗漱完毕准备下楼吃饭了。而当她们出了这个房门,她们的身体几乎就没有怎么碰到过了。
春节期间菜品都很丰盛,大鱼大肉把林鸣雅这个肉食动物都吃得饱了几分,不过,她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一家人围在一个圆桌上,互相夹菜,说说笑笑,融融洽洽,和和美美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