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认为科学要出自狂热,这是一种天赋。
“那你能提供给格拉默什么?”
临渊大概明白了阮·梅的目的。
“让你我都有可能登神。”
不爱说话,但是社交恐怖分子的阮·梅再度说出炸裂的发言。
临渊笑了笑,没有接阮·梅的话。
“临渊先生是有自己的办法吗?”
看着笑而不语的临渊,阮·梅感到很奇怪。
但很快,她就释然了。
其实,登神的办法有好多种。
“最简单的,从同谐身上撕下当年被祂吞噬的繁育命途,然后重新定义其为【生命】命途。”
“或者是从丰饶身上撕下繁育命途,再重新定义。”
之前就说过,繁育命途本质就是生命。
只不过虫皇塔伊兹育罗脑子不太好使,‘污染’了生命命途,使其成为繁育命途。
简而言之就是,繁育命途很宽,虫皇走窄了。
“亦或者是,搜集全部的命途,成为不朽。”
“对么?”
阮·梅一瞬间想到了很多适用于临渊的办法。
再给她点时间,她还能想到更多。
“别猜了阮·梅女士。要想我帮你完成研究,不如来点实际的。”
格拉默的发展在临渊心中才是第一位的。
登神?
自己登神有什么好的?
星神虽然可以定义自己的命途,对自己的命途有最终解释权,但其依然还是自己命途的奴隶。祂们不能对自己的命途产生质疑,不能放弃,不能停下,只有不断向前。
真正的生命是自由的,不被任何命途所束缚的。
真正的生命可以跳出命途这宇宙规则之外,嘲笑所有的星神。
这一点,阿哈都做不到。
因为阿哈也是自己命途的奴隶,祂嘲笑所有的星神,也嘲笑自己。
所以阿哈总说自己真没面子。
既欢愉!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