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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康被聂舟收拾过后,一边摸着摔疼的屁股,一边嘴里咿咿啊啊地叫着被仆人们送回了家中。
“我儿,你这是怎么了?”赵康的母亲见到儿子这幅模样回来,担心到不行。“你们是怎么照顾公子的?居然让公子受伤了?”没得到儿子的回话,赵夫人怒目扫向了跟着的下人。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下人们立刻跪下求饶。
“娘,是周记餐馆的老东西,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女。”没那么痛后,赵康这才开始告状。
“什么?他们竟敢!”赵夫人怒了,“你等着,娘这就让人为你报仇。”
赵夫人派人去砸周记餐馆,但是等到时才发现铺子门已经紧锁。一问周围才知道铺子已经被卖出去了,周掌柜收拾东西走人了,新的买主是一男一女。
下人回来禀告了赵家母子。
“那老东西居然真的敢把铺子卖给别人!”赵康一听,怒不可遏。随即又道,“那一男一女肯定就是买主,娘,您赶紧给姐夫传信,让他帮我报仇!”
赵夫人听了儿子的话非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说道:“好,我这就让人给你姐夫传信。”
她女儿虽然只是县令跟前的一个妾,但是谁不知道县令夫人生产伤了身子,不能再生。县令夫妻目前就仅有一女,而她女儿现在已经怀孕了,要是生下一个儿子,那县令夫人又算什么。
她赶紧让人给县令捎信过去了。
另一边,被赵氏母子寄予厚望,指着替赵康报仇的县令这会儿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书房里,看着那个坐在他书桌后戴着面具的男人。
“大、大人,不知道您、您有何吩咐?”
县令本来是在陪着已有身孕的小妾,谁知道下人却来通禀有人拿了一枚令牌来了。
县令一看到那枚令牌就懵了,然后屁股尿流地将人恭敬地迎了进去。
只是这位大人一进来后就坐着半天不说话,那种压迫的气场让县令额头的汗渍不断渗出来。他心里暗暗琢磨,难道是自己做过的什么事情被这位大人知道了?又或者是自己得罪了这位大人?
就在县令忐忑不安的时候,那位大人终于开口了:“高县令,赵康是你的妻弟?”
县令听着赵康的名字,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这位大人怎么会提到赵康?难道是赵康惹祸了?
想到这一点,县令心里气急败坏了起来,他赶紧解释道:“大人明察,这赵康只是下官小妾的弟弟,算不得我妻弟。倘若他在哪里得罪了大人,下官定然不会轻饶他。”
县令知道赵康没少仗着他的势胡作非为,但是因为对小妾赵莹很喜欢,对赵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平时赵家也没少给他好处。可这会儿他后悔了,早知道赵康竟会惹上这位大人,他就不该纵着他。
“大人,有您的信。”偏在这时候,书房外有下人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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