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司承佑,好似是松了一口气:“司老大,原来是你在捣鬼,我就说一个纯粹的新人,怎么可能看穿我的手法。”
l·a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他认为沈玥根本不可能够到他的高度,输在这种人手中,他不甘心。
所以当司承佑开口以后,他下意识地便将希望寄托在了司承佑身上。司承佑是他佩服的人,不管怎么说输给司承佑都能让他更加好受一点。
然而司承佑没有配合他,在听完l·a的话以后,他无害地笑了笑,就像是对待老朋友那般对l·a说道:“你猜错了,我没有动任何手脚。”
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让l·a如坠冰窖,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沈玥,问,“你刚才做了什么。”
沈玥面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做了刚才你对我做的所有事。”
l·a立刻一拍掌心,肯定道,“原来你在我这边也安排了人偷看牌?卧槽,到底是谁敢背叛劳资?是不是你,啊?!”
l·a毫不犹豫,抬脚踹向了站在他左后方的小弟,“劳资就知道你站在这里肯定没好事,是不是把劳资牌说出去了!”
挨打的小弟一脸懵,感受到自家老大的重拳拳锤在他胸口的力道,不停地表忠心,“没有啊老大!我都不认识她!而且我今天一直跟在你身边怎么串通别人!”
l·a住了手,略一思索还真是这个理,于是他又看向另一边的小弟,问,“不是他的话,是不是!”
“冤枉啊老大,您今天起床都是我给您擦的眼屎,哪有空去串通别人给您做局!”
l·a又一听,确实也是这个理,于是他迷茫了。
沈玥此时也从l·a的话里面听出了什么,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丹妮拉,问道,“你刚才把我的牌告诉他了吗?”
丹妮拉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坦然承认,“是。”
沈玥哦了一声,倒也没有问为什么。
l·a这时才算是发现了乐子,刚想说点什么,对上司承佑的视线又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换了一句,“既然你在这边没有做局,那你到底学了我什么。”
沈玥没有立即回答,她现在要是回答了l·a,主动权就在l·a手上了,可她要是不回答,主动权就在她。
“你刚才说,输了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l·a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真相,心情有点烦躁,他揉了揉头发,粗声粗气地回答,“你想要什么,你最好想好再回答,要是劳资办不到,也不会给你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沈玥倒是没什么犹豫,像是早就想好了一般,“我想你教我什么是人心。”
l·a来到这所监狱里也有很多年了,他从一个普通的犯人,坐到8号楼掌权者的位置,又能在最巅峰的时候安全退下来成为8号楼的小头领,这样的人没有心计是不可能的。
可偏偏所有认识l·a的人都觉得这只是个赌术不错的傻大汉,并且天天为14号疯魔,特别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