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娇娇媚媚的,酥了人心。
李君赫勾着唇笑,贴心地斟了杯茶给她,淡淡道:“渴了?”
宋意欢纤手撑着坐垫,支撑着身子,她望着太子,直到他亲口喂她喝水,这才低下首,裙底已是潮汐。
待到下午,回京车队行入邯州城,百姓安居,左率卫寻了处客栈休整,此夜算是不用风餐露宿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中,众护军只见太子妃是被太子搀着下马车的,似乎有些病着了,面颊微红,身子纤弱得紧,她在客栈里匆匆用过晚膳,便上二楼雅房里去歇着了。
入了雅房,宋意欢便坐在柔软的床榻上,仍旧能感到玉佩顶得慌,心里又潮又热,她望着太子立于房门前吩咐护卫去备来热水沐浴。
随后便把房门关上,太子侧首与她对视一眼,寻着圈椅坐下,神色自若地啜茶,这间雅卧干净整洁,比想象中的好得多。
宋意欢攥着裙摆,终于忍不住羞怯道:“殿下帮帮我。。。”
她在等着他,一直都在等着他。
李君赫瞧着她微顿,将手中茶放下,道:“喊声好听的来听听。”
宋意欢乖巧道:“夫君。”
李君赫起身朝她走来,白青衣衫衬得他分外清冷雅贵,他轻微俯身,手掌轻抚她的脸庞,“小时候不是哥哥的叫得勤么,如今怎么不敢叫了。”
宋意欢微顿,幼年时每每被太子凶到,她皆会求饶似地喊哥哥,她柔糯的脸蛋蹭蹭他的手掌,轻轻道:“太子哥哥帮帮意欢。”
听完,李君赫俯身欺压而来,他身形高大有着绝对的压迫感,宋意欢半靠在床榻上,他的气息袭来,使得她面颊越发红云。
裙摆被轻掀起来,交到宋意欢手里拿着,她轻轻掩面,心里跳得厉害,那玉佩络子已然湿漉漉的,香艳至极。
殿下是她的夫君,被他瞧着也不打紧吧。。。。。。
李君赫手指捏上玉络子,他喉结滑动,声线微低,“是孤的舒适,还是这玉佩舒适?”
宋意欢涨红了脸,更不好意思说话。
这个不害臊的家伙。
见她不答应,李君赫便不作动静,非得等她回答,还把玉佩往里推。宋意欢紧张得不行,羞怯道:“殿下。。。使得意欢舒适。”
太子轻轻一笑,将那玉佩取出来,湿润且温热,宋意欢眸色濛濛,柔白的手搂着他的肩膀,很快又是另一悍物抵来。
房内放置于桌上的茶水冒着热气,茶香四溢,但并不讨太子的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雅房里才备来热水,宋意欢趴在干净的浴桶里,已是满身酸累,热水里沉着那块赤色玉佩。
宋意欢清过身子便被太子抱上榻,沾枕就入睡,昏昏沉沉。
第二日启程时,宋意欢腰酸腿疼的,差点下不来床,泪汪汪地看着太子,说是以后都不给他抱了。
太子虽然面色未改,但还是缓了语气哄她,在马车上,宋意欢皆依偎着他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