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操心。”东倾月一忍再忍,早就没了耐心和她折腾。
“原来是这样啊,我靠,露得这么多,太暴露了!”李清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一边翻来覆去看着这衣裙,一边自言自语。
大鹏国的服饰有些像中国古代唐朝,女装并不保守,女子的玉颈半胸露在外面并不算有伤风化,只要不露双腿双脚便可,在大鹏国,女子的腿与脚才是大忌,若是被陌生男子看了去,几乎也就算失了身了。
不得不说,梁贵妃送的衣服确实比她选的要上档次,水绿色的锦缎既不会扎眼又不会淹没在莺莺燕燕之中。
“五公主,你在做什么?”东倾月突然叫了起来。
李清瑟将腰带解下,丢到一旁的椅子上,而后外衣脱下,规整放在椅子上,解开同色系的淡紫红色衬裙,也放上,身上只有鹅黄色的裹衣和雪白的平头亵裤。转过身去疑惑地看向静妃。“当然是换衣服啊,一会夜宴就开始了,难道你不用准备?”
“你……你不会去一旁换?或者去偏室换?”东倾月面红耳赤,还第一次有女子在他面前如此宽衣解带,偏过头去,不敢再看,说句话差点咬了舌头。
清瑟疑惑,“在哪换不一样?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这宫装太过精致繁琐了,我自己还未必能穿上,在这自然是请静妃娘娘您帮忙啊,难不成要我喊小朱子?”
说着话,便提起观察那水绿色的宫装衣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刚还说未必能穿上,还真让她说准了,这宫装分里外四层,一层一层的,穿着费事不说,最要命的热,还好是晚宴,夜晚能凉爽一些。
“李清瑟,你有完没完?”东倾月赶忙转过身子,面色更红,若是一般男子见到面前美景定然目不转睛,但他从小便在熠教长大,整个教派无半名女子,他从未见过女子……赤裸。
没错,李清瑟早把那贴身的裹衣脱了去,雪白娇嫩的身子便这么赤裸裸展现在东倾月面前,就算是那唯一的丝绸平角亵裤,也是呆着微微透明,雪肌销骨,令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东倾月没见过女子赤裸,从前更为与女子多接触过,他从记事里便接受教内训练,习得内家功和缩骨功,女人模仿的多了,但却从未……真正看过女人的身子,何况还是五公主李清瑟这般的美人。
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赶忙出去,但双腿就如同灌了铅似的无法动上半布,美丽的身体在他脑海中清晰地回放,心底有个声音让他转头再去看上两眼。
李清瑟倒觉得没什么反正大家都是女人,她也无奈,作为现代人勉强能穿上古代衣服已经觉得十分了不起,但今天这套宫装绝对是个更大挑战,提起最里面的意见嫩绿色的裹胸,眉头皱紧,怎么这么多带子?怎么和西方那些宫廷长裙似的还需要绑带子?
“静妃娘娘啊,您能不能帮我把这个穿上?”拿着那件小的可怜的衣服,她来到侧身而坐的东倾月面前,还将那嫩绿色在他眼前晃上一晃,仿佛为了唤起他的注意。
东倾月只觉得所有的血都向身体两个方向涌去,一个向上,鼻尖微腥,难道是要流鼻血?他赶忙伸手点住自己几个穴位,防止鼻血流出来。另一个向下,身体某个尴尬部位,那部位正在不受主人控制的悄悄崛起。
东倾月很想发火,但话还没说出来,就发现声音嘶哑,刚刚吐出半个字,赶忙住了嘴,那声音若是真说了,立刻……泄露了男子的身份。
“快点快点,真受不了你们这些古人,快到时间了,我这还没带头饰呢,快帮我把这个穿上。”说着,便将那嫩绿色直接塞入东倾月手中。
东倾月如同过电一般将那丝滑的衣料扔开,连手指尖也炙热无比。
“求求你了,静妃娘娘,我的静妃姐姐,我的静妃姑奶奶,您再和我这么墨迹墨迹,我真穿不上了,我没宫女,要是有宫女绝对不麻烦您老人家,一会你穿宫装我也帮你,你要是觉得占了便宜,就脱了衣服给我占上一占,好吗?”
“谁要脱衣服?”东倾月突然大怒反驳,脸上红得如同欲滴出血。
“嗯嗯,行,我脱,你不脱,行不?快点帮我穿上吧。”看那在床内侧的里衣,李清瑟哭丧了脸,他妈的,静妃以为她有暴露癖?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光着膀子好吗?她也是被逼无奈。
离得近了,东倾月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那一对雪白玉兔不停跳跃,一闪一闪他的双眼。他不自觉向后移动了一些,但还是接触到她的腿,那双腿,同样的雪白,如白玉雕成。赶忙转过眼去,觉得自己呼吸开始困难。
“静姐姐,我求你了,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你没看过米兰时装周,那些个模特在后台为了抓紧时间换衣服,在一群男设计师造型师面前一丝不挂,很正常的,速度速度,快帮我把这个穿上。”再一次塞入东倾月手中。
罢了,她都不怕看,我为什么要怕?东倾月心中狠狠地想,咬牙转过头来,一下子就看到那桃花粉红,娇嫩的颜色狠狠抓他眼球,两人如此近,那桃花就这么展现,清清楚楚,顿时口干舌燥。
“我……我口渴,去喝茶。”赶忙翻身欲逃,但李清瑟哪给他机会?为了防止这唯一可以帮她的人逃走,她在后背给他一个熊抱,紧紧抓住。“别走,帮我穿戴完再走,算我求求你了,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啊,我没宫女,难道要让小朱子帮我?他虽是太监,也是男人啊。”
东倾月欲哭无泪——我也是男人!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那柔软,紧贴他的背。向下的那股血已经抵达,好在有长裙遮挡,不然定然尴尬。向上的那股血聚结,被他用点穴强硬抵挡住,很是难受。
“行,我帮你穿。”伸手硬掰开她的手,转身,一把抢过那嫩绿衣料,“转过身去。”这话是从牙缝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