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惹了她生气,她索性把烟收起来不给他。
她现在还没消气,他把烟摆好没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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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稀睡到十一点四十才醒,头隐隐有点疼,她望着天花板努力拼凑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傅言洲去酒吧找她,到家之后的事就断了片。
她怎么洗的头发,怎么洗的澡,又是怎么卸的妆,全没印象。
捏起一绺发梢放在鼻尖闻闻,还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想到脑壳疼也没回忆起傅言洲给她洗头发的过程,连一点碎片也记不起。
闵稀起床洗漱,去厨房做早餐。
热了牛奶,不想吃煎蛋就没煎,又烤了几片吐司,这是她唯一会做的早饭。
她刚在餐桌前坐下,傅言洲从书房过来,他会做的早餐也只有有限几样,从冰箱拿出鸡蛋给她煎了一个溏心蛋。
“先吃点,一个小时后午饭送过来。”他把煎蛋放她面前。
“谢谢。”闵稀看盘子里煎得不算漂亮的煎蛋,目光却不偏不倚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没戴戒指。
盯了两三秒,她收回视线吃早饭。
傅言洲不动声色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水。
过了片刻,他搁下水杯起身离开餐厅。
闵稀吃自己的早饭,没关注他去了哪,两片吐司吃完,傅言洲又回到餐厅坐下,这次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她余光瞥见他手上有了戒指。
傅言洲告诉她:“我晚上九点的飞机回北京。”
“哦。”闵稀从他手上挪开目光。
时间太晚,傅言洲不打算让她送他去机场。
正吃着,闵稀接到闵廷的电话。
她放下牛奶接听:“喂,哥。”
“还在加班?”
“没。在吃饭。”临了,她又加一句:“跟傅言洲一起。”
听到自己被点名,傅言洲抬眸看过来。
“他去看你是应该的,没必要强调。”
“……就是顺口一说。”
闵廷打电话是告诉妹妹,今天有人去酒吧找她。
“谁找我?”
“不认识,说昨晚听了你点的歌,不知道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闵稀对昨晚酒吧里发生的一切还记忆犹新,一面之缘的异性陌生人,没有深处的必要。
“我现在还行,感谢他的记挂,祝他也早日脱离苦海。就这样。”
闵廷明白妹妹的意思,挂了电话安排人把这件事处理好。
“祝谁早日脱离苦海?”傅言洲本来想问的是前面那句,谁记挂她,话到嘴边又觉不合适。
闵稀:“酒吧遇到的一个失恋的人。”
听到是一个陌生人,傅言洲没再多言。
闵稀放下手机,吃那枚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