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情绪激动,哭嚎者不少。
他们聚集在县衙门口要求县太爷给个说法。
粮种何时送来?
粮价什么时候恢复?
“县太爷呢?怎么让个娘们儿出来,该不会咱们县太爷跑了吧?”
“就是,让县太爷出来给个说法。
今日不给说法我们就撞死在县衙。”
有人煽动,百姓更是群情激愤,看来有人告密啊。
知道江涵之不在县衙就马上闹事儿。
韩千叶身上的衣服还是粗布麻裙,哪怕后来他们有钱了,她也没在衣着上打扮自己。
毕竟这么一个乡村,你穿的再好又怎样?徒惹事端。
“你们想要什么说法?”
百姓听到这位县太爷夫人问话,有人就闹了:
“粮种,粮食,当然是我们怎么生存的说法。”
“既然是这个说法,那我就给大家说句老实话。
粮种朝廷发了,可是还没到蜀州就被接走,州府那边没有粮种发给咱们。
至于你们要的粮食,你们都清楚粮食是州府那边运过来的,州府涨价运到这里自然也要涨价。
而补给粮,朝廷没有发,州府也没有发。
我家夫君如今正在州府缠着州府的人给粮。
这就是你们要的答案!”
韩千叶说的大实话不仅没有安抚住他们,反而让他们更加愤怒:
“当官不为民做主,你们当什么官儿,只知道贪污受贿,只知道在我们老百姓身上吃肉喝血。
滚,我们不要你们这样的县太爷,你们滚。”
“对,滚,滚。”
几百人嚷嚷着他们滚。
韩千叶气急反笑。
挥了挥手,拿出让炎二准备好的铁皮喇叭。
她直接站在椅子上,对着众人说道:
“你们都瞎了?我们三日前才上任,贪了你们什么钱?什么血汗?
若不是我们顶着压力上来,谁管你们死活?
听清楚了。
州府不管你们了。
上一任县太爷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