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这么快就不行了?
太久、太想主人了,我不能离开主人,不要丢下我,不要把我丢掉
捏着腰又一次挺入底部,当一只乖乖的小狗,主人就不会丢掉你。
会、会乖的啊要去了我会很乖的、我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被主人肏,喜欢、当主人的贱狗,喜欢全部都好喜欢嗯唔不、不行了
为什么总是想当被圈养的宠物呢?
因为她是如此地爱他。
哪怕他既古板,又绅士,文绉绉,慢吞吞,笑起来的时候满眼都是无奈和宠溺;哪怕他无趣,认死理,温温和和,好声好气,连半句骂人的话都不舍得对她说。
可他还是赌上了一辈子的名誉,陪她胡闹这么一场。
舍不得碰,舍不得骂,舍不得践踏,舍不得对她做任何过激的事。可是她恳求着,哭求着,她把一切真诚都摆到了他手里,摇尾乞怜。
她说如果没有他,她就会死。如果不能拥抱他,她宁愿死。
多么丧失理智的孩子。用生命的宝贵来要挟一个疼惜女儿的男人。
于是他学着去做了,以主人这个第二身份,将其装成了他日渐娴熟的假面,像如此,有必要时,他会为了她,戴上这个面具,成为她希冀的,能够把握她,掌控她的角色。
他一定是疯了。再怎么宠孩子也不能到这种地步。答应之前,他一直是这么坚守着的。直到应桃半哭半笑着剥去了他所有衣物,拥着赤裸的养父成熟的躯体,眼泪湿湿凉凉尽数蹭在他心口。
能怎么办呢?
她可是会死的。
他应该这么做,他应该满足她,他应该对她的选择负责,哪怕这是荒唐到了极点的事,他不能拒绝,不能反抗,不能昧着本心说自己根本不动摇不过是为了讨她开心。
他没承认,却也没否认,因为赵冬燃清楚地知道,腐烂发臭卑劣自私的根本不是应桃。
而是他自己。
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全部吃进去,全部喂给贪心下流的你,全部满足你令人作呕的欲望,怎么样?嗯?
是、是的,我是只属于您一个人的狗全部都给我、主人,射进去,在最里面,把小狗的肚子都填满吧求您,求您、呃啊
腰肢被扣紧冲刺撞击,她甚至被拍打得向前移了一小段,又被抓着肩头按回去,紧紧扣在枕头里,口鼻被掩住,呼吸受阻,胸腔里的肺脏忍受着稀薄的氧气供应,喉间辛辣发烫。
好难受,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好舒服。
唾液洇湿了布面,颈间印记发青,她皱紧了眉,欢愉和痛苦在目光中交替流转。
她在被占有着,被这样残忍地对待着,他所有的目光和情绪都在她的身上,他托围着她的小腹,肘部抵着大腿,将她牢牢控制住。
好像要死了,要快乐到死亡了。
她一直在哭,眼泪被吞进男人潮热的口腔里,耳廓也是,他不停歇地在她耳边说着越发肆意过分的话语。
好喜欢,好喜欢,就应该这样,就应该完完全全属于她,不准看到别人,不准占有别人,他的领土里只能有她一个人。
只有这样,她才能相信自己还有理由活着。
爸爸,请爱我。请不要停下请您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