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鸢一出定南王府便碰上二个不速之客,只见韩湘湘与赵秀儿摇曳着身姿轻蔑的望着俞北鸢笑着。俞北鸢时间紧迫,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给的她们二个。
赵秀儿见此,气炸,她狠狠上前拉住俞北鸢的手,怒视着俞北鸢:“你竟敢无视本小姐!”
俞北鸢冷冽的眼眸打在赵秀儿身上,俞北鸢身旁的霍宇川横眉瞪眼:“放开她!”
赵秀儿眸中生出退缩之意,谁料韩湘湘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朝着霍宇川道:“表哥,你不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她可是杀人犯!”
俞北鸢本就紧皱的眉,轻微往上挑,霍宇川揉了揉太阳穴,厉声:“湘湘莫要胡言乱语,小九是要去阻止沈氏滚钉板的,你们快让开!”
韩湘湘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望着霍宇川,一狠心也上前拉住霍宇川的手,红着个眼睛大吼:“我是不会让表哥被这个女人迷的鬼迷心窍的!”
霍宇川眸子冷冽,狠狠打在这个不懂事的表妹身上,只见俞北鸢力气大的出奇,眸中狠戾一甩手将赵秀儿甩到一边,她声音冰冷:“今日之事来日洛九定当相报。”
俞北鸢本就是骨科大夫,没点力气又如何纠正关节?
赵秀儿没想到俞北鸢的力气能有这么大,倒是狠狠摔在地上。韩湘湘见此也连忙小跑过去扶起赵秀儿,霍宇川也连忙跟上俞北鸢飞快的脚步。
衙门,门庭若市,到处都有人在窃窃私语。沈氏在衙门大门前痛哭流涕,只见衙门前方却是布满钉子的钉板。
沈氏脸色苍白,咬着唇,哭着歇斯底里大喊:“青天老爷啊,我女如菊被人谋杀,定南王府洛九指示侍女如清杀我女儿啊,尸体至今都被她们藏着啊,苍天有眼啊,如菊在天有灵,保佑母亲啊。”
一顿哭诉,沈氏狠下心咬咬牙,她身子正不断颤抖。围观的人越发多了起来,当俞北鸢赶到时,已然挤不进去。正当俞北鸢嘶着嗓子大吼却无人回应时,霍宇川却是挽着俞北鸢,轻点脚尖施展轻功从人群翩翩而起。
正当沈氏的脚底板快要落在钉板上之时,千钧一发之际,俞北鸢在空中使劲全身力气大吼:“住手!”
沈氏
身子一顿,脚在俞北鸢死死紧盯着的视线中,终于是缓缓收了回去。俞北鸢不禁松了一口气,会心一笑。
二人飘飘而落时,沈氏红着眼睛,俞北鸢微微上前,禁皱眉头:“伯母,我就是你所说的洛九。”
话音一落,群众发起了一顿呼声,嘈杂的很。而沈氏就像疯了一般便要扑过去似是想要抓破俞北鸢的脸。而一旁的霍宇川连忙将俞北鸢护在身后,紧锁眉头,道:“伯母,冷静一会。”
沈氏却是疯狂大笑,指着俞北鸢,瞪大着个眼睛:“你叫我冷静一会?她杀了我女儿!我女儿啊!”
俞北鸢微微皱眉,轻手抚上霍宇川的手,沉声:“伯母,杀死伯母女儿的凶手另有其人。”
沈氏一阵冷笑:“我凭什么信你?”
此时,人群外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洛九!”
人群窃窃私语着什么,前方的人为远处的二名女子排开了一条路,二名女子悠悠步来,一脸高傲。
沈氏微愣,赵秀儿却是狠狠瞪着俞北鸢,道:“你不能信这个人,此女表面贤良,内心却是蛇蝎心肠。”
俞北鸢推开霍宇川,缓缓走进沈氏,一本正经:“伯母,我不知道是谁跟你说的是如清杀害的如菊。刚刚我请求六皇子殿下特地为如菊验尸,杀害如菊的人不说武艺高强,最起码是个习武之人。而当时指向如清的凶器也证明并不是杀害如菊的凶器,真正的凶器一定要比如清的簪子还要长。杀害如菊的人一定还在府里,伯母我一定会抓住凶手还如菊一个公道,请您给我们一点时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