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感觉耳垂被电了一下,整个耳朵迅速就红了。
佯装恼怒,一回头。
他刚洗了澡,浴袍袋子系的随意,松垮的领口能看见鼓鼓囊囊——胸肌,程鑫眼睛不听话,往下,还看到一点腹肌。
程鑫是见过世面的,不光不慌不忙,还顺带揶揄他,“傅先生,衣服不穿好,这样很危险,搞不好哪里冒出一个狗仔。”
说着,她装模作样看向四周。
傅南城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也知道这是在暗嘲被拍照的事,小区安保能力。
阳台亮着两盏小灯,暖黄色的灯光为气氛增添了一些暧昧的氛围。
傅南城手往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白天说什么来着,快点的!”
程鑫很怕痒,被捏的往旁边一闪“哎呀”,假装很凶的瞪着他。
晚上,俩人做“瑜伽”的时候,程鑫在上,美其名曰怕累着他,结果关键时刻还是靠傅南城。房间只有一盏小灯,俩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一次一次,程鑫埋在傅南城颈间,只感觉眼前一片绚烂。
程鑫想…
要是陪她的一辈子是傅南城,应该会很幸福很开心吧!
毕竟他这么宠她。
想到这,程鑫埋在傅南城颈间,声音是运动过后的低哑,“傅南城。”
“嗯?”
“南城…”
“鑫宝~”
程鑫乐此不疲的喊他,傅南城乐得配合她,反反复复,他毫不敷衍。
最后,傅南城笑出声,声音里有种说不清的宠爱,“这么喜欢我?”
程鑫环着他的脖子,言简意赅的,“嗯。”
同人不同命。
有人蜜里调油,有人深夜缝补自愈,白天冲锋陷阵。
唐玉家境优越,和程鑫差不多。爸爸是开公司的,自己则以模特为事业。但男人,十个男人九个坏,何况是个实力强,本性不老实的男人。
妈妈怀了二胎,正是孕晚期。
一天晚上正好看见丈夫和一女人聊天的信息,当场感觉天都要塌了,大吵大闹,情绪激动之下,羊水破了。
结果不难猜,流产了。
妈妈自此变得沉默又敏感,爸爸稍微回家晚了,就要被审问三小时。
唐玉一回家就要接受盘问,回答爸爸的行踪和他今天见了哪些人,她虽然愤怒,为爸爸的行为感到羞耻。
但她也是个女子,时间久了,不厌其烦,不堪重负之下,从家里搬了出来。
今天又是个不眠夜。
唐玉坐在阳台的地上,赤着双脚,和夜晚的繁星把酒说愁。
经纪人已经提醒过她,不要再这样无节制的喝酒熬夜。近几日出现的错误,和身材都已经开始走向偏胖。
一次两次,可能足以让她在竞争激烈的行业被踢出去!
凌晨两点,京郊别苑。
傅南城靠在床头柜抽烟,程鑫睡在他手臂上,扯了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光滑的双肩露着外面。
他低头看向躺在他怀里的人儿,眸色温柔,“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