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城很吃她这一套,享受这难得的福利,一颗心当即融化成了水。
“鑫宝,岳父的病没有大碍,你放心。”
“嗯。”
其实郭崖平的原话是,做手术有70%的希望,但会有后遗症且伴随终生。不做手术,那只有五到十年的生命,但他可以保证这十年里程先生不受疼痛困扰。
但傅南城觉得这件事太沉重,应该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起码不是今天。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搂住她的腿,稍微用力,拦腰抱起,又开始了磋磨,“鑫宝。”
“嗯。”
他似是不知疲倦,她也乐得配合。
将人抱到床上,傅南城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鑫宝,你好些了吗?”
程鑫愣了愣,眼神茫然的问,“什么好些了吗?”
傅南城的眼神太过直接且灼热,在她露出的光滑小腿上徘徊。
程鑫懂了,眉微拧,“没好。”
“鑫宝,就一次!我保证轻轻的。”
程鑫耳根子软,枕边风吹的太厉害,最终妥协。
当晚,又到凌晨一点。
某人说的一次变成二次,后来是程鑫发脾气。
黑暗中。
她俏眸微瞪,绑着的长发松松垮垮,有几缕垂了下来,语气很凶,“傅南城!你要是再这样去睡沙发!”
傅南城拿着毛毯,贱兮兮的靠过来,“鑫宝,我极力控制自己,快来睡觉。”
程鑫目光往下。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傅南城,傅南城知道她在想什么,语气坚定,绷着脸说,“我保证不会了,再食言就让我去睡沙发。”
“鑫宝。”
又来了,程鑫心想。
软磨硬泡之下,程鑫由傅南城抱着,枕在他手臂上睡在他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
“叮……”睡得正香的傅南城被一串铃声吵醒,蹙眉,浑身环绕着低气压。低头看了下怀里的人,睡得香甜,还好没醒。
伸手拿过,不接要打到不死不休的电话。
瞥了眼屏幕“老爷子”,虽然烦躁,手指还是划下接听,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什么事?”
那边顿了两秒,然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语速慢而缓,“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打电话了?”
傅南城没说话,依旧沉默的应对。
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跳过这个话题,而后道,“今天晚上有个酒会,你徐伯父点名要你去参加,我不好推辞……”
傅南城出声打断。
语气不耐,“我说了傅家的酒会和应酬不要找我,我也不会去。”
傅老爷子还要再说话,却发现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电话已经挂了。脸一黑,把听筒重重放下。
尽管傅南城尽力压低声音,程鑫还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