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航没明白,以为听错了,“什么分手?”
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他激动的站了起来,“你说你和程鑫分手了?又为什么分手?分手好玩吗,时不时闹个分手!”
他气急,重重叹了一口气,坐下,“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傅南城缓缓睁开眼睛,眼里竟是一片赤红,笑了笑,“没有理由,她说烦了。”
可季书航在他眼里看出了一抹苦涩。
季书航舌头抵了抵腮帮,那女人七年前无声无息的就走了,别人好不容易平复了之后,又来招惹。
现在好了一段时间,又说分手。他妈的,她就是一场劫难。
他伸手夺过傅南城的酒瓶,抓在手上,说,“别喝了,你看看你这样子,一身的酒味。而且你的身体也不允许喝这么多酒。”
傅南城又是一笑,身体垮着仰躺在躺椅上。“重要吗?我什么样子还重要吗!”
季书航看不了他这颓废一蹶不振的样子,怒火心中来,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他妈的!那个女人七年前这样,七年后又这样,南城,她就是你的一场劫!”
“她是一场劫……”
傅南城喃喃着这句话,是啊,可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劫吗?
她不光要命还要心。
酒没让他喝了,傅南城拉着季书航说了一会的话,无外乎是嘟囔着往事。
季书航没想到,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三个字的傅南城醉酒后竟然有点话唠,他被拉着当情绪垃圾桶,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
无奈,今晚第十次叹气。“好好好!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扶你到房间去睡觉好不好。”
红酒是当时没感觉,但是后劲大,傅南城把那瓶红酒喝得只剩了一点,尤其他这种不常喝酒的不醉才怪。
季书航扶着他,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忍不住嘟嘟囔囔,
“也不知道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有我这么一个好朋友,温香软玉在怀还抛下过来找你。”
季书航将他放到床上,尚有一丝清醒的傅南城,抿了抿唇,眉头微皱,
“帮我拿条温毛巾来,还要倒杯水,我要喝。”
“是,三少爷!”
季书航毛巾温水伺候了一通,醉酒的三少爷终于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