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却不老实,总时不时地动一下,又总是三番两次要开口讲话,她几次阻拦终叫她安静下来,可惜磨来磨去,又叫银锁对她生出了许多绮念。
银锁垂下眼睛看了一下金玲,却发现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自己,她的眼神十分专注,微微眯起的样子又叫人从中间无端端地看出些许赞美,红艳艳的嘴唇刚才几番啃咬后已显得有些红肿,水润润地像是颗剥开了的红杏,不停地诱惑人上去咬一口。
银锁听从了内心的渴望,俯下身去咬在了她嘴唇上,吮吸着其中甘甜的汁液。两人专注在这一吻上,吻得缠缠绵绵,银锁见金玲这么乖地毫无还嘴的迹象,刻意放慢了速度,免得又不小心丢脸,叫金玲抢回了上风去。
从前两人从未吻得这么久,总是因为银锁哭出来而告终,是以她竟从未发觉这里面有许多乐趣,好像吻一天也不够。但叫人这么持续地诱惑着,她仍然越来越心急,动作也慢慢激烈起来。金玲温柔地回应着,偶尔以双唇夹住她的唇瓣,便惹来银锁的报复。粗糙的味蕾在柔嫩的口腔内壁刮擦,痒得人不知怎么抗议才好。
渐渐地银锁支撑不住了,为免在季珞面前丢丑,叫她嘲笑了去,银锁及早抽身,又流窜到别处作恶。
明教精通暗杀之术,而每个刺客必修的一课,便是人的身体。只有对人的身体充分了解的人,才知道何处可以致人死地,何处可以让人觉得最痛。银锁对安萨凡行刑之时,能刺下七百余刀还吊着她一口气,显是对人身上的血脉与经脉了解得颇为深刻。
而她却能将从金玲那里偷学而来的闺阁秘事融会贯通,还隐隐有着青出于蓝的势头,不能不说是因为她这些“基本功”学得很扎实。
便是因为她在四处作乱,金玲浑身酸软,喃喃抗议道:“我何曾……何曾教了你这些?”
银锁嘻嘻一笑,“我自己动脑子想出来的,大师姐爱着便是,为何这么多废话?”
“我……我快要死在你手上了,又为何不能说两句?”
银锁时轻时重地在她身上捏来捏去,滋味销魂蚀骨,金玲无手反抗,只得左右扭动,银锁笑道:“还是将你捆着老实些,以前要是这么对你,刚刚开始你就殊死反抗,活像登徒子非礼你一样。”
金玲贴在她身上,气喘吁吁,道:“不过是我临死之际的本能反抗罢了……”
她腰间软档被人反复揉捏,乳珠又被人轻轻咬住,好容易纾解了的欲望又渐渐充斥了整个身体,她不由得合拢了双腿,上身却更紧地贴在银锁身上。
银锁却是一愣,心中暗道:世上有一种人最是讨厌,那便是这种不自知的人。
☆、第401章 更著风和雨九
因着双手被绑在身后;金铃被迫挺胸;若不是往后倒;便要倒在银锁身上。她胸前软肉早就因为摩擦而硬…挺起来;此番贴在银锁身上,她自己没甚感觉,银锁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颗硬石在小腹上划过的触感。
那小石头甚至拨动了腰间的银锁链,勾出些许别样绯色的记忆。
情…欲的气息早就在这背风处越积越多;两人身在其中;更是欲…望…勃…发,银锁又急切地咬在金铃裸…露的肩膀上。不料此举却暴露了自己的脖子;就在她低头去咬方才那个在自己小腹上滚来滚去的小球时;颈子上一热,已然被人吸住。她一只手托着金铃后背,另一只手却已沿着双腿间狭小的缝隙挤了进去,稍稍一动,就引得她浑身一震,酸麻的感觉从身下急窜上头,好似被人打蒙了一样,风声、叶浪声、虫鸣声已统统听不到了,只有这*蚀骨的感觉,无比深刻地刻在了头骨内。
银锁稳稳地托着她,她却不住地摆着头,似是要摆脱这令人晕眩的感觉,又怕稍稍出声,便惊走了它。而在腿间拨弄的指尖,却将她越抛越高,快…感像积累的沙子,在堆到最高的那一刻被自己的重量压垮,轰然崩塌。
塌得毫无预兆。
她面前被银锁的身体挡住,只听见锁链摩擦的声响,银锁的指尖毫不留恋地撤走,还没等她生出些惆怅的情绪,便重重地进入了深处。
银锁没有打算放过她,倒叫她不知是喜是悲。长指外缠绕着冰凉的细锁链,锁链狰狞的棱角正在敏感之至的甬道内肆…虐,苛责着她体内每一处不堪苛责的地方。
潮热的□□一波一波地涌出来,不但立刻就将内里冰凉的金属暖得发烫,还顺着锁链缠绕的缝隙,渗得银锁满手都是。
绕着锁链的手指匆匆将她推上另一个高峰,不理她细小的求饶声,仍是不停律动。这等滋味难以言表,总觉得再多一些定然会受不了,可银锁就有本事游走在她受不了的边缘,叫她有着在水中溺死的担忧,却承受着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她亦隐隐地觉得银锁今日态度奇怪,像是有意将她推到“悬崖”边缘,用这等马上要摔下去一样的感觉折磨她。
倘是银锁这样就能消气,又何乐而不为?可银锁虽然不说,金铃仍是能感觉到银锁心中所扰之事,绝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但是银锁拒绝和她分担心中的忧思。
在银锁不间断的折磨下,金铃口中的低吟终于被一波又一波浪潮逼得提高了声调,婉转而慵懒。她软软地倒在银锁怀中,眼睛半眯着,像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日影爬上树梢,光斑落在金铃□□的身上,将她藏在暗处的媚…态照得一览无余。
“银锁……放开我……”清亮的嗓音不知何时罩上了一层沙哑,却另有醇如美酒的别样感觉。银锁本已停下了动作,被这声音勾起了瘾头,又想去触摸她,亲吻她,看一次那□□的神情。
好像只有一醉,才能一解心头忧思一般。
“银锁……!”本已软成一滩泥的金铃蓦地翻身跪了起来,裸…露的皮肤泛起绯红,中间夹着星星点点的血色斑点,仅剩的衣服挂在胳膊上,什么也遮不住。
“……”银锁沉默着,伸出手来,金铃却是往后一缩。她重重叹气,忽地抓住金铃的胳膊,将她扯进怀里,不理她的挣扎,一同倒在自己的斗篷上。
“银锁!你怎么了?”
银锁无法,伸出手解开了那锁链绕碎布碎布绕锁链的结,叹道:“大师姐不喜欢吗?我瞧你兴奋得紧,难道是我看走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