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吃什么?我麻袋里有锅,但是不够大。”二十多个人,若是熬粥一人一口都不一定够,姜长乐不确定兽人们的饭食有没有安排好。
“妻主您坐,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您就等着吃饭就行。”饭还得他亲自做,因为玄青的手艺就是个渣渣。
让玄青烧个饭他能把自己烧了,饭的质量只会更渣,他们姜家的妻主可不能受这等黑料理的委屈,虽然、楚卫风很想跟姜长乐时刻的粘一在起。
“你去给妻主捏肩捶背。”便宜这条死蛇了,楚卫风很是没好气瞪了玄青一眼,自己屁颠颠的张罗做饭。
用的还是姜长乐的砂锅和米,因为他们都是糙老爷们,出门压根没带这种东西。
楚卫风在距离稍远的地方忙碌,他也怕烧火做饭的烟熏着姜长乐。
对她这么好?还这么贴心?姜长乐磨搓着下巴,她一眼看出楚卫风的变化,总感觉怪怪的,“他受了啥刺激?”
姜长乐总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你是妻主,侍候你不应该么?”
玄青一把搂过姜长乐,压迫她靠躺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给她捏肩,他的动作十分轻柔,而力道恰到好处,使姜长乐舒服的差点没呻吟出声。
“乖乖,我的兽夫忽然吃错药了怎么办?”姜长乐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很享受的枕着玄青的大腿,舒服躺平。
这一天天的不是跟野兽干架就是赶路,晚上还要修炼,她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过觉了。
怕野兽的袭击,也怕贺景真的会杀死她。
高度警惕那么久,姜长乐当然是疲倦的,脸上的红斑都掩盖不住她的倦容,也让玄青生出了几分心疼。
就像姜长乐说的,她其实只有十七岁,放在普通家庭里恐怕还在父母跟前承欢膝下呢,而她却干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得承担多少压力?
“姜长乐,有事你别一个人担着,你可是有五个兽夫的雌性,即便彼此间没有感情基础,但婚书签订的那一刻起,夫妻多方的责任与义务便生效。
你完全可以要求他们去做任何事情而不需要感到内疚,即便你把所有兽夫都排除在心门之外,他们也得侍候你,这是东王朝的律法规定。
入乡随俗,你不想也得遵守,要知道、超凡脱俗是需要付出惨痛代价的,你也不想生活复杂而感觉疲惫对吧?”
玄青把关于姜长乐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看似随和,也有责任感,对待所有人都非常公平。
唯独,她的心是自由的,可往往越是如此,她身体的负担越重,这便是清高的代价。
兽生短暂,何必苦了自己,身为雌性本就应该享受,而不是像姜长乐这样累死累活。
还有,拒绝兽夫的靠近。
玄青对姜长乐的肩膀捏着捏着,渐渐的移到了她的脸上,只觉得这些红包红疹分外碍眼,“不是找到百岁兰了么?你什么时候把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