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不是小白脸。”
“是贵客!”
金钱豹闻言,面色更加阴郁。
很显然,它并没有听进白正旦与青武旦的任何说辞。
越是得不到的,它就越想要!
“说那么多,不还是因为这小白脸?”
“金某就纳闷了,这小白脸到底哪里好,竟让两位娘子如此魂不守舍,甚至还想请示老母收回成命?”
金钱豹语气疑惑,打量着陈袆。
“这小白脸,人不人,妖不妖,鬼不鬼,生了四颗脑袋,跟个四不像似的。”
“细胳膊细腿,怕是挡不住金某一拳。”
“金某如此言说,这小白脸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敢躲在你们身后,装出一副痴傻的模样。”
“难不成两位娘子,就好这口,喜欢这等废物?”
金钱豹越说越不自在,想到自己竟被这等货色比了下去,手上便不禁用了几分力。
一时之间,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板车,登时便散了架,木屑纷飞。
白正旦与青武旦,见此情况面色微变,可却不敢真的做些什么。
板车散架,使得陈袆跌坐在地。
不过他对此却毫无反应,仍在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
“吕班主,这回台上唱得又是哪出戏啊?”
“怎么贫僧越看,越迷糊了?”
吕班主嘿嘿一笑,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周围乌泱泱,人山人海。
每个人都抻着脖子,往台上瞧,想要看看到底唱的什么戏。
“陈小友,你这是身在局中不知局。”
“周围乌泱泱这么多人,你哪里能看清唱得是什么戏?”
“嘿,好在老夫听戏听得比较多。”
“人家一开口,我就知道放的什么屁。”
吕班主捋着胡须,显得老神在在。
“请赐教?”
陈袆有些不置可否,并没有告诉吕班主,他有天眼通。
哪怕人再多,他依旧心如明镜,看得真亮。
吕班主嘿嘿一笑,也不卖关子,当即开口出声。
“若是老夫没听错,这犁园的第二出戏,应是张飞叫阵……激将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