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袆连连摇头,对此不甚满意。
当然了,并不是这场戏不好。
而是祂不愿,去做这杀妻灭嗣的陈世美。
“招?招甚招?”
“我本无罪,何须要招!”
“去休去休!”
陈袆摆了摆手,便欲离堂而去,继续上山。
“啪!”
惊堂木拍案,又是一声乍响。
‘包青天’看起来,比陈袆气势还要足。
“只恐你来得就去不得!”
“陈驸马不必巧言讲,现有凭据在公堂~”
“而今便要陈驸马,死个明明白白~”
“来人啊!带过香莲状!”
‘包青天’话音落下,便有衙役架起杀威棒,拦住陈袆的去路。
而在这些衙役中,有一红脸衙役,持着一纸状告,快步跑至堂前。
“状纸呈上!!!”
陈袆见一时半会走不了,索性便留步看戏。
祂抱着膀子,静静欣赏‘包青天’的能耐与本事。
只见其,一手指着那血淋淋的状纸,一边看着陈袆摇头晃脑,怒不可遏。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
“上写着秦香莲三十二岁~”
“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藐皇上~”
“悔婚男儿招东床~”
“杀妻灭子良心丧~”
“逼死韩琪在庙堂~”
“将状纸押至在了爷的……大堂上~”
“好!!!”
吕班主出声道彩,连连鼓掌叫好。
“陈驸马,还有何话说?”
“今儿便打下你的乌纱帽,脱去你的蟒龙袍,龙头铡下走一遭!”
‘包青天’言罢,左右便有衙役上前。
陈袆见衙役围来,欲要脱去祂身上的锦襕袈裟,于是便不再抱膀看戏。
一旁的黝黑青年,极为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