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如果还没有找到工作,没钱交房租,他敢跟苏芯仪说“还要等下个月才有钱交房租”这种话。
在聊天中,苏芯仪闻到酒味,问道:“你喝酒了?”
林飞点头道:“曾哥和朋友喝酒,叫我去。我去那里喝了两杯。”
当时确实在曾双收的酒吧喝了酒。
苏芯仪含笑道:“要不要我跟他讲,叫他别再经常找你?”
在她看来,曾双收老是约林飞,多半是想把他变成同志。
林飞猜曾双收或许有那种心思,可他跟曾双收早已说清楚,也不用再让苏芯仪去捎话。
他窘笑道:“不用。我不是曾哥的菜。”
苏芯仪抿嘴而笑,娇声道:“你哪天受不了他,跟我说,我会帮你挡着他。”
林飞点头。
明日早上要去办事,林飞起身告辞道:“我回去了,明早见。”
苏芯仪也不挽留,说道:“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
林飞婉拒道:“不用。”
跟吉娜道了别,林飞搭乘电梯下去。
步行回到出租房,已快到午夜时分。
洗了个澡,玩了一会手机,倒头便睡。
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起身洗漱完毕,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上楼顶浇花。
这已成了林飞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
浇好花,下楼到早餐店去吃个肠粉。
等吃完早餐,已到早上八点半。
白天还要陪苏芯仪去4S店办事,林飞回出租房等她的电话。
约莫到了九点多,苏芯仪打来了电话。
在电话里,她问道:“我来到附近了,你在哪?”
林飞说道:“在家,我现在下去。”
于是带了手机和钱包,下楼,由小巷走路到大街。
苏芯仪的车子停在街边。
等林飞坐进了副驾驶位,系好了安全带,苏芯仪说道:“我有点紧张。”
莫说她,林飞也紧张。
他不是社会哥,还没有办过很激烈的事。
前不久,他跟张经理险些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