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为不为什么的了,还是想想法子,如何在另外五宗齐聚前赶到?
人多眼杂,凤清的狗子先别示人为妙。”
何沭:“那怎么办?不用土橇的话,只能御剑了,可我们速度不同步啊。”
虽然他已经筑基,但以他的御剑速度,再快也赶不上。
于洛刚想开口,何沭适时堵了回去:“别说你会,你用剑飞还不如用腿跑。”
于洛:“……”
凤清:“不同步也好办啊,我们这里谁窜得最快?”
一角抱着几串糖葫芦啃的百里竹抬眼就对上三双不怀好意的目光,脊背不觉凉意阵阵。
“你们……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
千山宗演武场。
四周的阶梯上挤满了无数前来围观的修士。
更有修士架着留影石实时记下演武场发生的一切。
底下最引人注目的位置,首位正坐着的,是千山宗陈掌门,两手边居下首的,分别是过人宗、桑阳宗、长信宗、陵水宗的掌门。
陈掌门不时起身拱手,对着远道而来捧场的各路高人连连回谢。
另外四个掌门则是居高观摩着演武场另一边不断涌进的修士,不时随手指点几句猜个身份什么的。
毕竟来此的修士虽然大部分是散修,可也对接下来的比拼起了不小的作用。
陵水宗的刘掌门瞟了眼隔壁空荡荡的位子,握了握随身的法杖,对另外几个掌门道:“今年老邵是又不来了?”
桑阳宗的王掌门毫不在意:“也不是一两回了,今年也不例外罢。”
“这倒不一定,前几月传出了些风声,说他收了几个不得了的徒弟,不知你们怎么看?”
王掌门笑了:“李掌门怕不是多虑了,这掌门收徒,该有的收徒宴是必不可少的,而今自上年收徒大会至今,都不曾听过这宗门有办过什么席宴。”
刘掌门:“王掌门说得太对了,这论起席宴啊,上年你家宝贝天骄的收徒宴,办得啊,至今还口耳相传着呢。”
“不过一场席宴罢了,瑶儿开心便好,不过这论天骄啊,鄙徒不才,入门堪堪一年未到,才筑基便来献丑,还称不上天骄二字,不若玄掌门的徒弟,都已经金丹了都。”
王掌门嘴上说着不在意,嘴角都翘上天了都。
另外几个掌门也看在眼里。
这心瑶才入门不到一年,就达筑基之巅。
就连过人宗玄掌门座下大弟子夜渊,当初从炼气到筑基,也要花上一两年。
一想便知,这是拐着弯夸自个儿人呢。
沉默不语的玄掌门怎会不知,他淡淡开口:“王掌门言重了,你家小徒弟是新秀辈出,怎是我家这留着金丹一年半载的渊儿能相提并论的,听闻你家大弟子前阵子才刚入金丹,王掌门可不能偏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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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头相视的眼神越来越有剑拔弩张的趋势,不知为什么,旁的掌门硬生生读出了电光火石间关于上届第一和第二的恩怨情仇。
“哎哟,天降贵客啊这!”
这空气凝固之际,刘掌门的呼声将电光视线暂时浇灭。
除忙着应酬的千山宗掌门外,其余在座掌门的目光齐刷刷朝刘掌门那边的方向射去。
恰好瞧见裹着一袭灰裳准备屁股着垫的熟人。
那人拱了个手,笑嘿嘿地落座在刘掌门旁最后一个空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