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抓着鬃毛,右手撑在马鞍上…”阮穆宁道。
宁晚桥坐在自己刚买来的马上,两手握住缰绳。
她不会骑马,但是坐过马,看别人骑过,略懂一二。
是以,刚才她训马的时候,也只敢在原地转圈,不敢乱跑。
这个马场是那家马店的专用马场,宁晚桥发现这里离阮穆宁的庄子不远,过去半刻钟便到了。
马场很大,里面零星有几个人在学骑马,也是那家马店的顾客。
买马送教骑马。
不得不说,老板还是会做生意的。
就像买钢琴教学钢琴一样。
宁晚桥坐稳后,阮穆宁又说,“双腿夹住马肚子,身子挺直…”
他一边教,一边做示范,“若是想快点,便踢一踢马肚。若是想马儿停下来,缰绳便往后拉…”
宁晚桥试着慢骑了一圈,回到原点的时候,没有看到阮穆宁。
四下张望,发现他就在她身后,自己也骑了一匹马。
可能是她找人的样子,有点说不上来的傻,阮穆宁对她微微一笑。
宁晚桥知道他怕自己掉下来,所以跟在后面。
“方才我没注意到你在后面。”宁晚桥尴尬地解释。
阮穆宁道:“有个人跟着,若是你摔下来,也好及时扶住你。”
宁晚桥惊讶:“公子也会武功吗?”
阮穆宁道:“会一些,只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
宁晚桥又慢慢骑了两圈,觉得差不多了,双腿踢马肚,快骑起来。
耳边的风呼呼响。
青翠耸立的树木不断后移。
很快她又跑了两圈。
阮穆宁也紧跟在她身后,做好随时救她的准备。
下马的时候,宁晚桥担心他的身体,跑过去问他,“公子有没有带药在身上?”
阮穆宁把缰绳让给旁边的马夫,道:“嗯,随身携带了药丸,病犯了好及时服用。”
宁晚桥怕他病真的犯了,便跟他坐到棚子下的石凳上休息。
准备正午,太阳有些大,宁晚桥打算等天没有那么热再骑。
宁司远跟锦标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不远处几个人正在慢悠悠地骑马,看着应该是刚会控制马匹,所以骑得慢。
石桌上放着绿茶,是马场的管事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