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皇上要她为太子冲喜,她又磕破头了,前两天才刚刚好。
午饭过后,她便又准备去了制药房研究药丸,打算拿去给姚正德帮她卖,五五分成,赚点银子留着。
她把醉心花放到石臼里,刚要捣碎,秀茶急匆匆地过来:“小姐,宫里来人了。”
宁晚桥心一紧,“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这一次还是那些太监。”
又是皇上?
宁晚桥匆忙换衣服,带上她制好的所有药,上了宫里的马车。
坐上软轿时,她发现这次走的路跟前几次不一样。
抬她的太监道:“宁夫人,这回咱们去的是东宫。”
宁晚桥道:“太子醒了还是没醒?”
太监道:“宁夫人到了后,自己看吧。”
—
阮穆宁在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中醒来。
殿里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到黑夜,始终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守着。
这几日,双腿里像有锤子在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骨头,疼得他发抖出汗。
他发起高热,意识模糊,喘鸣发作,好在有宁晚桥给他的药方和香囊。
因双腿疼痛,无法动弹,他仍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如牢笼里等死的困兽。
死的人一了百了,活的人才是在地狱中千锤百炼。
“臣女拜见太子殿下…”
宁晚桥的声音,忽然打断阮穆宁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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