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穆宁处理兔子的时候,宁晚桥就在旁边自制烧烤调料。
等阮穆宁处理好了,她就开始腌制。
约莫过了两刻钟,火炉的火燃了,她在上面架了架子翻动烧烤。
不一会儿,油开始滋滋往外面冒,浸亮了整只兔子,空气中也开始混合着烤肉的香味。
阮穆宁道:“这个调料很独特。是你名下食肆所用?”
“嗯。芙清和秀茶知道这个方子,日后她们离宫了,可以一起好好经营食肆。”
肉烤好后,宁晚桥把一个兔腿给他,“太子快尝尝。”
阮穆宁吃了一口,“口感酥脆,外焦里嫩,兔肉的鲜美并没有被酱料掩盖。”
得到这样的赞美,宁晚桥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两个人吃饱后,阮穆宁处理公务,宁晚桥研究药丸。
两人在同一个屋子里,互不打扰地相处了快一个时辰。
阮穆宁忙完了,揉了揉太阳穴,看到宁晚桥全神贯注地埋头,便拿起纸来作画。
等他画完成了,宁晚桥正好抬起头放松脖子。
看到案上一张大大的画像,且是她埋头苦干的样子。
宁晚桥眼睛亮了一下,“太子画得栩栩如生,送给我了?”
“你若喜欢,我可以月月送你。”
宁晚桥仔细来回看,阮穆宁把她那些细微的神态也描绘得栩栩如生。
想必方才阮穆宁一定是对她观察入微,不放过一丝一毫。
所以才能把她画得那么好。
宁晚桥眉眼染上笑,“不用月月,只要一年画一次就好。等我老了,可以拿来回忆。”
阮穆宁把画收好,“那便从今年开始,日后每年过年,我都帮你画一张?”
“那我先谢过太子。”
宁晚桥行了个万福礼,却突然被阮穆宁抵在大案上。
她忙搂住阮穆宁的脖子,小声又带着一丝撒娇:“太子?”
阮穆宁摸上她的唇,来回抚摸,低声道:“方才你说我不够活跃?”
宁晚桥讶异地看他,盈盈一笑,“太子要证明自己很活跃?”
下一刻,她的身体后仰,阮穆宁整个压上来,把她压在案上。
他亲昵地蹭着她的双唇,抓着她的手抚摸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滚烫的肌肤要灼伤她的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