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主啊!”陌生男人打量苏长槐。
“现在已经不是了,所以买不起田。”苏长槐顿了顿,继续道:“兄弟你不住这里,自然不种这里的田,我买不起你的田,大家都买不起,你的田只能荒着,荒着不能生钱。”
“不若。。。。。。”苏长槐故意咳了咳,卖关子。
陌生男人果然有兴趣,“不若什么?”
“你快说啊!”
“不若把田租给种田的人,你收一份儿租子。”苏长槐一笑:“也当当我们村的地主。”
“收租?当地主?”陌生男人心动了,有钱拿还能当地主,这。。。。。。
“好!”钱不钱的无所谓了,咱也能混个地主当当,感受感受人上人的滋味。
第一股收田风波结束,双方都很满意,村人不满意。
“凭什么他们还能种田!”
“对啊,不该和我们一样收了田,拔了菜么!”
“对啊凭什么!凭什么!”
此后好几股收田风波皆以租田做地主结束,因为前面越来越多的例子,后面结束得越来越顺、越来越快。
大汉们依旧种他们的田,村人恨得牙痒痒,去找苏宅分赌场的人要田租种,被打了一顿。
赌场每天流水已经够肥了,怎么看得上那点子田租。
“这叫什么事儿呐!”
一夜春雨,天空如洗。
娃娃们下学和大人们进山捡雷公屎、掐嫩嫩的蕨菜、水芹,寻香椿和刺龙苞。
三兄弟提着篮子跟着大部队进山。
沈碧玉背上大背篓,和孩子们进山。特意带上岁岁,岁岁是福妮儿,带上她有肉吃。
进山时苏岁岁坐在阿娘的背篓里,回去时装满了猎物可就没她的位置啦。
傍晚,人们陆陆续续回村。
“苏家的又最多!”
“有野猪、野鸡、野鸭、野兔,哎哟馋死我了!”
“阿娘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嘛!”忙活了一下午一点收获都没有的孩子望着沈碧玉扛着的大野猪直嚎,羡慕的眼泪从嘴里流出来。
大人觉得丢脸,狠狠揍了一顿才好。
沈碧玉把猪拉到坝子,兴奋大喊:“今天吃猪,都来帮忙哟!”
大汉们、妇女们、老人们、娃娃们兴奋地扑上来帮忙,大汉们把自己猎到的鱼啊鸟啊摆出来,娃娃们也将自己篮子里的雷公屎、嫩蕨菜尖儿、水芹、野豌豆苗拿出来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