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睿是一个不婚不育主义者。
及至后来随着他办公室格局的潜移默化,他对她的例外也只到婚姻的程度。
可现在DNA的纠缠又带来纷至沓来的想法。
沈琼瑛以为他担心怀孕,连忙解释:没关系的,我吃过长效避孕药。
这声解释把宁睿短暂的神游拉回了现实,对于没可能的事,他便不是那么有兴趣庸人自扰了。
想骑马吗?宁睿躺下去,扶着她坐上来。
这是沈琼瑛从来没有过的性体验,似乎跟她上过床的男士都过分强势,没有一个喜欢她骑乘自己。
唯一一次大概是跟周宇泽,但当时对方的心思也是为了方便拍下证据,而并非真的兴之所至。
骑马真的是一种很痛快的解压方式。征伐驰骋的姿态让人忘情又上瘾,似乎无所畏惧。
哪怕身体已经因为做过一次而劳累,但她仍不知疲倦地上下套弄。
身下男人很懂这种心理,迎合着她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
瑛瑛你很棒就是这样再快一点用力往下坐啊他忍不住也挺动着迎合上去,弥补她力道的不足:用你的身体一切尽在你掌控之中
哦她扭动着腰肢,被他唤起了屠龙般的热血,几乎是舞蹈般跃动起来。
披肩长发也飞舞出靡乱诱人的弧度。
渐渐的,她出了一身混杂着沐浴乳香气的汗,畅快极了,不知何时宁睿的手掌接管了她的腰肢,托动她继续浮沉。
舒舒服她气喘吁吁,大量的水从身体里冲刷下来,把刚才的精液几乎全都排空。
那就再快些!宁睿也嘶哑了嗓子:乖女孩快到终点了你要赢了!
啊啊啊啊啊她疯狂地重复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带出前赴后继的白沫,几乎无法捕捉的快慰渐渐弥散开来,充斥着生殖器里里外外。
而恰在这时,宁睿恰到好处地揉住了她的阴蒂,用柔软的指腹搌动揉搓。
最后的爆发来得如此之快,大概是她所有性经历中猝不及防之最。
大量潮水喷涌而出,她脱力地倒在他胸膛上,抱住他同样剧烈起伏的身躯颤抖喘气。
仿佛世界的一切喧嚣离她远去,只剩下自己淹没一切的潮水和容纳着男人命脉的洞穴。
她并不是被男人攻陷了柔嫩,而是包裹夹缠了男人的脆弱。
宁睿大概是唯一一个,既给了她高潮、又完全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纪兰亭也很少给她留下痕迹,但他的尺寸本身就是一种嚣张,且因为巨大,很难让现阶段的她真正享受到。
不同于别的男人只在高亢处做高亢事,宁睿会充分考虑到她事后的窘境。
这种近乎完美的尊重显得犹为不同。
她有些出神地回味着跟宁睿做爱的感觉,好像他不止在交媾,还在用身体跟她说话。
如果说跟别人的做爱像是一直被索取,在表皮层就被吃干抹净;那跟宁睿的做爱就像是一场双修,让她打从真皮层到皮下组织层都获得满足。
但并不是说被索取就不满足,当心脏沁出的愉悦和认可主导一切时,一切肌肤感官的满足就要靠边站了,比如被小隐不顾一切抢夺占领时
她脸色突然一白,慌里慌张从他胸膛爬起来,手脚都快不协调了:我得回家,我、我
宁睿略一思索就知道了她惊慌的原因,虽然感觉遗憾,但依然体贴为她考虑:要不要洗了澡再走?
她想起了什么,愧疚讷讷:会被发现的。只不过这愧疚的对象变了个人。
虽说没留下什么痕迹,但她事后餍足的妩媚春情可也瞒不住,宁睿想了想:这样回家恐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