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不置可否哦了一声:能出门,就不至于下不了床,这么说,你装病逃避我了?
她乞求地看着他:我不是我真的难受,你
话未说完,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她穿着整整齐齐的睡衣,可还是在他阴冷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他拿起那套睡裙,劈头盖脸砸到她身上,自己换上,还是直接脱光了让我检查?
她知道他已经起了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瑾瑜,我今天真的不行,我没骗你,我快来例假了,我肚子疼
你上次例假不是月中吗?他冷笑,提着项圈把她扯离自己的身体:把衣服脱了。
她被勒得窒息,不得不放手,而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让她明白一切借口实属拙劣。
她终于麻木地解开扣子,脱掉了睡衣。
肌肤光泽如玉,两个少年都爱若珍宝,哪怕猴急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是乳头过分娇艳,毕竟两个少年都过分依赖她那里,吸都给吸肿了。
她难堪地捂住了胸前,双腿并拢。
他只扫了一眼,气场就更加低沉,一把提起她的一条腿。
她的耻部不雅地门户大开,条件反射般踢打。
他早有防备,另只手从后头扯住项圈,她被勒得喉中发出干呕声,双手抓住项圈大口喘气,再也顾不得下面,于是被扯母狗一样提溜起一条腿,顿时失去重心侧翻在床。
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没有羞耻,什么都没有。
她的阴部还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色泽胭红,跟平时的白皙的奶油小馒头完全不同,现在像是个肿桃。
都一周多没做了,不可能是这种形态,一看就是被爱狠了。
想到她大病初愈,就恬不知耻跑出去跟人幽会、让人干到红肿,他就气得发抖。
他伸进手指搅了搅,她一如既往地紧窒吸附着他,可膣肉不够顺畅嫩滑,像是想迎合却有心无力,想出水却被榨干了。
手指不用特意闻都一股腥气,他几乎克制不住揪住她的头发,眼神里像要喷出黑色的地狱之火。
是谁?
事到临头,她反而镇定了,任由虚汗流了满脸,她轻轻地说:随你怎么想。
沈琼瑛,你就是个婊子。他胸膛起伏,气得发抖。
那个古典得像是仕女一样、被染指就想自杀的姐姐哪里去了?她不应该是这样,这样叛逆不乖不知羞耻,不配得到他的爱!
你以为呢?她嘲弄地看着他:当初被你逼得离家出走,你以为我怎么活下来的?就是去卖啊!
啪的一声,他狠狠掼过去一巴掌,她身子歪了歪,想还手都没有力气,整个脑袋嗡嗡的,口角也沁出血丝。
他揪住她头发又往后收拢,迫她仰起头来:你撒谎!你卖给谁了?你说!你说啊!他想杀人!
越是被逼到极致,她反而越清醒起来了,恍惚微笑:我怎么记得啊?可能几百上千个吧?哪怕两百块,也能让我别流落街头吃饱肚子吧?
那样自甘堕落的画面,光是想想都让他充满嗜血的癫狂,想要跟她同归于尽。
他剧烈摇晃着她:你为什么要破坏她?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不找我?明明当初我能给你最好的!你把一切都毁了!你为什么不死?说完没头没脑的话,又把她死死抱入怀里,又哭又笑,在她身上死力啃咬。
她奄奄一息,抹了抹嘴角:所以啊我这么脏了,你还碰我,你又干净到哪里去?
她死气沉沉笑意凉薄的样子使他慢慢冷静下来,回想着跟她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她下面那么紧窒粉嫩,不可能跟很多人做过,那个反应也不像是习惯了伺候男人的。他虽然没玩过,但也见过欢场上的女人,像她这样的高傲又娇气是不长久的。
可就像他看到的那样,她身边围绕着众多男人,她或多或少都接纳了。
嫉妒啃噬着他的心,他用愤怒的欲望抵住了她红肿的阴唇: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跟多少人睡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她麻木仰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沈瑾瑜等了许久等不来答案,不再克制,猛地掐住她的髋骨,怒气冲冲尽根闯入。
唔她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嘴唇咬得太紧,刚才溢血结痂的口角再次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