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抬起自己的右胳膊,做了个僵硬的游摆姿势。
时柏瀚被逗笑:“看来是真没事。”
又聊了会天。
时愿在舅舅口中知道了阎曜原来是商家的长子。
在舅舅揶揄的视线下,时愿咬了咬唇。
唇上细微的刺痛让时愿想到昨天那个粗鲁的吻。
女孩脸上染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红晕。
时柏瀚宠溺地笑了笑:“你仰慕别人时,别人也许正在仰慕你呢?”
时愿摇了摇头:“舅舅你误会了。”
“哈哈。”
不再打趣小姑娘,时柏瀚招来服务生结账。
他还有工作要处理,千叮咛万嘱咐时愿这周末一定要回家。
在看到时愿再次点了头后放心地坐上车离开。
目送车辆驶离,时愿看了看阴沉的天。
努力在狗狗区和一只漂亮的边牧玩得不想回家,她站在旁边等了会儿。
边牧的主人不在,服务生正在照看着狗狗。
过了几分钟,时愿喊了声努力。
努力奔向时愿,扑到时愿怀里。
时愿笑着揉了揉努力的狗头。
努力不停撒娇,时愿单手推开努力的头:“回家了。”
努力动作有些大,时愿双手去推,幅度有些大,她疼得嘶了下。
“傻狗,轻点。”
努力委屈的低下头。
街对面的劳斯莱斯内。
祁颂透过阎曜看的方向瞥了眼。
女生牵着狗,步履散漫悠闲,时不时的举一举自己打了石膏的手,动作莫名喜感。
阎曜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祁颂懒散的靠在椅背上:“送你回宿舍?”
“回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