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身体不如从前了。
管家担心地目光让阎曜收回了手。
阎燧摁了摁腰。
管家早前也提醒自家老爷了,说换个温和些的欢迎模式。
刚刚老爷砸向小少爷的那拳可不轻。
许久不回家的小少爷终于回家了。
老爷从知道这个消息后,高兴得一宿没睡。
“还打不打?”
少年的话音带了些不耐烦。
阎燧听着耳边的声音,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腰扯着痛,他踢了脚地上的拳套:“不打了,揍不动你了。”
想到这臭小子,高一就离家出走,心硬的跟他母亲一样。
这几年愣是没花过他给的一分钱。
遇到事也没开过一次口。
阎家家产庞大,子嗣却单薄。
他的继承人早就定好了,家产全留给这个外孙。
阎栖早就能自立,赚的钱和那些矿山,就是再怎么挥霍也要挥霍个好几十辈子。
都在赚钱给阎曜花,这臭小子却不屑花。
阎燧揉了揉腰:“还打个毛打,备餐。”
说完看了眼拳场:“撤了。”
立刻有人进来清理场地。
阎栖又添了碗饭,阎燧冷嗤:“回趟国给你饿死了。”
老头子一身汗味,阎栖嫌弃地扇了扇鼻尖的空气:“好好的饭菜都染上了汗臭味,爸爸,你离远点。”
看着自家老头,阎栖盯着他的腰。
阎燧粗犷地坐在地上:“疼不死,吃你的饭。”
父子俩聊了会天。
听到阎曜有小女友,阎燧来了精神。
阎栖事无巨细地给爸爸汇报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