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昶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衣服,叶子落地,唇角清浅笑开。
方礼疼得在地上打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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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教学楼小径。
阎曜将女孩圈在怀里。
时愿抬眸,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阎曜流畅的下颌和凸起的喉结。
性感而恣野。
目光交缠,空气里似乎有一种东西在无声蔓延,掀起心潮的悸动和波澜。
阎曜捏住女孩的下巴,看着她颤个不停的眼睫,唇边勾起一抹恶劣地笑。
下巴被狠狠地咬了口,时愿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阎曜,你属狗吗?”
阎曜拇指指腹抹了把自己的唇,说不出的欲野。
“你可以咬回来。”
时愿刚刚凶阎曜语速有些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女孩眼睛染上潋滟水色,咳得整个人都在抖。
要说话却被咳嗽限制了声音。
怎么看怎么想欺负。
阎曜眸光落在时愿依然绑着绷带的手,眉心拧了拧:“手还疼吗?”
时愿感受了感受,现在好像不那么疼了。
后背被大掌抚过,嗓间的痒意散了些。
“不疼了。”
阎曜捉了她的手,利落地解开绷带。
瞥见她手腕上淡了些却仍在的淤青,阎曜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再问你遍,手怎么伤的。”
时愿凝着手里的缝线。
医生说可能会留疤。
少年垂着头,语气不算耐心。
看着时愿不出声,阎曜喉结滚了滚,眸色带了几分寒气。
“说话。”
她听出了阎曜语气里的生气。
仰头看阎曜:“你是在心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