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明明很烫。
少女身影消失,阎曜起身关了室内的空调和灯光。
抬步时,眸光落在沙发上的青木簪上,阎曜在黑暗中捻起木簪。
沙发凹陷,男人静坐了几分钟,指尖夹着烟,一缕火光晕在他冷沉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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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驶入珠宝古玩城。
管汐悦陪着时愿逛了一圈,看着自家闺蜜挑选的认真。
每一家店的老板风格不一,有热情相迎的,也有冷淡以对的。
逛了近一个多小时,两人走近一家看着就贵不可言的铺面。
一进店,老板站在梨木案后,擦拭着玉佛。
态度温和,脸上挂着和煦的笑:“二位慢慢相看。”
穿着唐装,气质清润的男人迎着时愿和管汐悦入内。
时愿看向不远处托盘中的墨玉手持。
墨玉跑环下不是平常的流苏,悬挂着的是红翡平安扣和绿翡串成细小玉珠流苏。
时愿看向店侍。
店侍带上白色手套给时愿展看。
询问完价格,时愿点了点头:“包起来。”
管汐悦极少看时愿大手花钱,看她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刷了卡感叹了下。
她戳了戳时愿的眉心:“这次眼光没歪。”
话语间,时愿被刚进来的男人吸引了注意力。
原因无他,只因男人进店后眸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老板放下手里烛台高的玉佛,走到店门前,微躬着身子恭敬喊道:“商会长。”
温雅矜贵的男人点了下头。
管汐悦指了指金累丝头面:“你要是结婚,我给你送套这个。”
时愿看向那套价值不菲的头面:“明天结,你现在买。”
管汐悦乐了:“现在,把我卖了也没这么多钱。”
一声轻笑,引得老板侧目。
任谁都知津都商会会长,温雅矜贵,年纪轻轻便已经走到这个位置,人前不苟言笑,端正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