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自己跑到溪里溺死的。
肖家没人相信这个说法。
“不可能,我妈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自己跑来溺死?”
“再说,你看这溪水,都不到脚跺深,怎么可能把那么大一人溺死?”
公安人员走访了村里,多方了解了一下肖家的矛盾,很快把怀疑转到了沈春桃身上。
可沈春桃一下午都和社员们在一起锄草,连中途解手都没去。
有完全不在场证明,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
公安人员把周边的人一一排查过后,还是判定为,肖三英到溪边洗手,不小心掉下去摔晕了。
就这么趴在河里溺亡了。
不管肖家有多少疑惑,这桩案件就被这么盖棺定论。
可见过燕燕死相的人,私下里却偷偷摸摸议论开了。
“连顺家的,你发现没有?”
“这肖三英和燕燕的那,那时候,那叫一个一模一样。”
“同样都是眼睛鼻子嘴巴都流血,而且连痕迹都一样。”
“对啊,你说,肖三英自己跑去溺死,你信吗?”
“反正我是不信。”
“指不定啊,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我可是早就听说了,那沈春桃当初就是她们家使计坏了人家名声才讨进去的。”
“结果欺负人家一个外地人,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了。”
“年初要不是大队长看沈春桃在地里都站不起来了,当着大家的面,对肖全贵发了话,让在家里,说不定她到生的时候都在地里干。”
“是呀!”
“就上回,沈春桃抱柴火摔倒难产那次,你还记得吗?”
“一地的血,都劝着送卫生院呢。”
“这肖三英就是不肯,怕花钱。”
“最后还是宋再招把那兽医苟伯给拉来了,才给保住命。”
“这命保住了,苟伯都还没走呢,就在骂了,看不上人家生了个丫头。”
“还要给苟伯两个鸡蛋,心里压着火呢。”
“那燕燕没奶喝,还是春桃自己撑着爬起来弄的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