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清想到自己父亲那一嘴的燎泡也是一肚子火。
“就是,这马上就入冬了,后面指定能下雨,你们现在储那么多水用来干啥?”
“这晚稻收了,田里就不需要水了,何必要故意为难下面的村庄?”
“难道人家在你们下游就活该倒霉,活该被你们欺负?”
对方人群中一举着蒲扇的大妈当场就不干了。
“哎哟,不得了了,外来人跑到我们谢家撒野来了。”
“还敢对我们的七叔公出言不逊!”
“我呸,我们截水怎么了怎么了?”
“就是,我们就截,就截。”
“我们又没有浪费,我们的水库可是养了不少鱼耶,水位下降对鱼苗没有影响吗?”
“要是鱼出问题了,你们谁能负责?”
“对啊,那可是我们谢家的集体财产。”
“国家有那条法律说过不能截水吗?”
“当初修河道,修马路的时候,要出力的时候,怎么不去找那小生产队啊?”
“现在用水倒是知道叫我们先紧着他们了?”
“我就问你们哪里来的脸?”
“凭什么啊?”
“就是,凭什么?”
“真当我们谢家好欺负?”
“就是,今儿这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放。”
谢家看热闹的群众,对着肖立安一伙人指指点点。
你一言我一语的,统一战,线越说越激动。
其中一个肥胖的妇人好奇的打量着苏青瓷和肖月花。
目光从两人脸上转到那件蓝色的安防服上。
“她们就是那安防队的两个女的。”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挤进了安防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