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
木材烧裂声。
沐星虹心中的小鹿也随之一颤。
我的老天啊!为什么男人的身子这么热的啊!
陈青山一钻进来,好似一台暖风机对着她吹一样。
被窝温度都升高好几c了。
抛开小时候跟爸妈一起睡不谈,这是沐星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同睡一个被窝。
自己刚才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背,第一感觉就是烫,第二感觉就是好似被蚂蚁蛰了一口似的,刺得她迅速收回了胳膊。
沐星虹整个人现在躺的笔直笔直的,双手规规矩矩地贴在自己腿边。
说句搞笑话,躺棺材里的都没她睡的这么直挺。
她怕啊!……
那是对陌生环境的一种先天恐惧。
甚至她都听到陈青山的心跳声了,闷闷的,响响的,跳起来很沉稳有力的样子,好想用手贴上去亲自感受一下。
一时间,千万个念头齐齐往沐星虹脑海里飞来。
让她不知所措,只能保持着板板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旁边,陈青山同样不太好受。
这床,太小了。
两个成年人睡在上面,稍微有点动作,便是实打实的肉贴肉。
鼻尖萦绕的是沐老师自带的体香,如兰如菊,香腻扑鼻。
太折磨人了。
自己可以不看,不碰,但总不能让自己不呼吸吧?
偏偏自己这具下流的身子,还特别吃沐老师的体香味。
不要脸的自己,只闻了两口,就已经……
诶!陈青山心中一叹,双手交十,扣在自己胸前。心中祈求着这一夜快点过去。
直到此时此刻,陈青山才佩服起柳下惠来。
如果不是身体有障碍,能有这般定力的男人,你活该能成事。
屋外,风雨不见半点收敛,依旧是那般要死要活地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打在屋顶,叮咚作响。
打在窗台,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