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龙看苦瓜坐下,挥手让大家安静,然后让苦瓜讲话。
苦瓜站在两个老婆中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道:“弟兄们,苦瓜以后再也不用玩自己了,苦瓜有老婆了。”
弟兄们一楞,接着全都哈哈大笑,女人们都红了脸,这苦瓜也没个羞,直接就给说出来了。
苦瓜一脸惊诧的看着大家:“靠,我说个实话你们都笑我,你们谁没玩过自己?”
程文龙一看这货满嘴的胡言乱语,说话也不分个场合,张嘴高喊:“请苦瓜把新娘送进洞房。”
苦瓜抱起两个老婆就进了屋,外面的人准备摆桌子吃饭。
桌子摆好后,程文龙就让人上酒上菜,苦瓜些时也出来了,就跟程文龙坐在一张桌子上。
程文龙看了看弟兄们,然后说道:“那啥,今天苦瓜一场大喜,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弟兄们开整吧。”
众人见程文龙话,都甩开腮帮子开吃,然后拼酒,一直喝到半夜,程文龙却早就回屋了,噢,被蝶舞的眼神叫走的。
苦瓜没敢多喝,他准备今晚大展拳脚,彻底的大开杀戒。
深夜,程文龙趴在蝶舞白嫩的胸前睡着了,睡得非常沉,他太累了,本来被蝶舞叫回来就准备睡的,可是又被项莎给叫了出去,解释了半夜在沛县的故事,项莎这才放过了他。
到了蝶舞屋里当然还不能睡,节目一定要有,但程文龙没想到蝶舞突然就奔放了,奔放得程文龙措手不及,躺在蝶舞身下的程文龙一阵恍惚,不明白一向走温柔路线拿人的蝶舞突然火热起来。
程文龙一动不用动的被蝶舞服务了三次,然后嘴里含着一颗小红豆睡着了。
突然,一声怪叫传出,程文龙一下子从床上跃起,拿起裤子穿在身上就窜了出去。
出去后却突然看到苦瓜新房的窗子下站了好多人,大家都捂着嘴全身哆嗦,想来是憋着笑呢。
忽然,有人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两声,别的人也都不捂嘴了,全都大笑起来。
苦瓜的屋门突然开了,苦瓜光着个身子站在门边指着大家骂道:“你们他妈的,听房也不安静,老子表演得正好,被你们给打断。”
苦瓜正骂着看见程文龙站在院中,一楞说道:“那啥程叔,进来坐坐?”
“滚回你的洞房去,说个话都不会。”
程文龙笑着就骂了苦瓜一句,苦瓜光着个屁股就回去,进门又把头探出指着听房的人说:“谁也不能出声了啊,妈的!”
大家都蹲着身子,可程文龙还是看到了洒答木和高渐离,当下走过去对着两人说道:“这小孩们听就听了,你们身为长辈,羞不羞你们?”
高渐离一付不以为然:“你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倒说开风凉话了,渐离说过了,渐离憋得难受。”
程文龙一阵无言,挥手就走,边走边说:“他妈的,一群流氓,老子不跟你们交流。”
程文龙回来一头拱进蝶舞怀里找豆豆吃,洒答木他们接着听房,苦瓜接着上伐下砍,将军府的夜里一点都不静悄悄。
清晨,院里静了下来,程文龙口水流了蝶舞一身,顺着肚皮向下流着,程文龙一抹嘴站起穿衣,蝶舞伸手就拿住了程文龙。
“别闹了,天亮了。”
程文龙说完就穿衣,走出院子一看,昨夜听房的就在院里睡着,程文龙一阵感叹:“昨夜,不知道又有多少的人苗被这些禽兽给浪费了。”
程文龙也不喊大家,就悄悄的收拾这满院的脏东西。
已经正月十二了,马上就到小年了。
突然,门外一阵马叫,就进来一人,见到程文龙哈哈大笑,把弟兄们都给惊醒了。
程文龙也笑着迎向来人,原来是李牧来了。
程文龙以为李牧只是来找自己热闹,却不料李牧笑完突然面色一变说道:“程将军,项家军把魏国和韩国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