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最需要的就是资金,他倒是很适合当她的金主。
威尔看了一眼香藤日真。“你觉得呢?”
香藤日真看了一眼童绯璇左腕上的卡通表,又往她脸上一瞅,她立刻慌乱地把头低下,啃了啃指甲,生怕他会认出她来。
就凭她的声音及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和手上戴的表,他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童绯璇。
这娃儿真以为化个熊猫妆,再穿上兔子装他就认不出她吗?荒唐!
她到这里干啥?又为何穿成这副惹火清凉的模样?他有股吐血的冲动。
她平时在他面前包得跟肉粽一样,一到这里来她倒放得开,露肩不说,连成人录像带里的网状丝袜都秀出来了。
她喜欢秀,待会儿就让她秀个够。
回过神来,他冷冷地一耸肩,“能当上兔女郎的金主,我十分荣幸。”
“那就开始吧。”威尔将骰子放手一掷,骰子转呀转地,“十点。”
童绯璇紧接着拿起骰子一掷。
她还没看清点数时,就有人冲去吻香藤日真了。“七点。”这简直是双重刺激!童绯璇看着香藤日真脸上的唇印,眼睛都快冒火了,二话不说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了。
啊!这是汽油吗?她的喉咙着火了!
“再来。”
威尔又将骰子一掷。“十八!运气真好!满点哩。”
童绯璇一掷——三点?天啊!她好想拿黑笔在骰子上多点上几颗。
在她发呆之际,一群女人又冲向香藤日真。
这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为什么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心情郁卒,她又藉酒浇愁了。
为什么看到一群女人吻他,而他也没有拒绝时,她心里会那么难过呢?
愿赌服输,她什么时候这么输不起啦?想了想,烈酒又是一杯下肚。奇怪,都已经穿得那么凉快,空调也没故障,为什么她的手心满是汗水?连额上也冒出了汗珠,感觉真是给她很不痛快,想着,她的手又摸向旁边的酒杯。
“现在已经三战二胜,你赢的机会几乎是零了。”威尔顺手又一掷,“六点。”
“人总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嘛。”她的人生哲理岂是这个死老外懂得。
威尔的确不懂,死了怎能复活?又不是尸变。东方人真是奇怪,老是有一些不合逻辑的说法。他耸了耸肩,“我看你怎么复活。”
童绯璇拿起骰子,她尚未掷出,又有女人对香藤日真虎视眈眈了,她这一回可不能再便宜这几个饥渴的女人了。
奇怪,她怎么觉得身体热呼呼地,血气在胸口翻涌着,感觉现在的自己像卜派吃了菠菜后的反应?
开玩笑,骰子她掷的,香藤日真的脸上怎能没有她的记号!童绯璇迟迟不肯掷下骰子,甚至连碗都拿了起来。
威尔见状开玩笑地说:“兔子小姐,你不会没掷出最后一把就想畏罪潜逃吧?”他手痒地摸了一把她粘着兔尾巴的俏臀。
当香藤日真眼睛冒火地要采取行动时,童绯璇自个已迅速地捉住他的毛手。“老娘今儿个非常不爽。当心你的臂膀给折了!”她说出一连串的中文粗话,在场的人只看到她凶神恶煞般的脸,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童绯璇越过威尔,走到香藤日真面前。“喂,同伙的,你觉得这回我会赢还是会输?”她醉了,男人婆的大姐大样表露无遗,一只脚原本要踩在香藤日真旁边的沙发,现在却踩在他腿上,真是堪称现代豪放女。
香藤日真一张脸顿时变色,他放下她的长腿,女孩子这样子成何体统?上帝!她以为自己穿的是裤装吗?
“最后一把赌输赌赢有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