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坐在一旁看热闹,最后看着闹得越发厉害,不再保持沉默,拔出长剑,微微一笑:“阿只,你是想要王妃娘娘把你脱、光、光吗?若是,那么你继续下去。若不是,立马给我乖乖的到小几上喝酒去!”
阿只不屑的侧过头瞪了瞪苏晚,脾气老大了,“苏晚,你这个女人,我要和你绝交!什么美酒,佳肴都别想收买我,我不干了!再见!”说罢,径直纵身跃上园子里的大树,翻上房梁,离开了王府大院。
相思和水月看到这样的画面,都有些着急的看着苏晚:“娘娘,这……”
苏晚静静的看着阿只离去的那颗大树,脸上的情绪平静得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更加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越冰璃走到园子里,轻咳嗽一声,挥手示意所有的人离开。
“左琰,派人去寻阿只。”越冰璃冷声吩咐。然而下一刻,苏晚接下话:“不用去寻了,那东西想要回来,自然会回来的。若是不想回来,你寻也寻不到。”
她分明是在意着阿只的,却是性子极强的不愿意承认,典型的属于即使天塌下来,也不会低头的女子。越冰璃走至她的身后,拔下发钗,一头青丝散下来,一把象牙梳慢慢地梳进青丝里,一下一下到底。
苏晚没有拒绝,也没说话,平静的闭上双眼。眼前全是阿只愤怒的眼神,她玩过头了吗?这家伙怎么就离家出走了,这么屁大一点事儿,平时它不就最爱卖萌吗?
第040章:同枕共衾
夜里,凉风袭袭,突然下了一场来得特别诡异的暴雨。苏晚静静的立于檐下,看着从瓦檐流下来的雨水形成的水帘,纤长素白的手接了雨水,凉凉的感觉特别的好。
相思将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王妃,夜深了。您休息吧,阿只这会儿都没有回来,大抵是不会回来了。”
“谁说我在念叨这东西了,它爱回不回,当本王妃是什么呢?”苏晚嘴硬的低咒一句,然而在她侧首之时,却见左琰撑了大油纸伞护送着越冰璃过来。
她的王妃正苑被烧了,她就一直住在越冰璃的园子里的侧苑,今日越冰璃突然过来干嘛?又要硬和她同房?SHIT!活腻了,她今儿正堵了。然,退至正堂,微倾身,“不知王爷半夜驾临,有何贵干。”
越冰璃未说话,径直让相思和左琰退下正堂。两人离开之后,越冰璃握着苏晚的柔荑至后堂,“晚晚,你我已是夫妻,理应同床共枕。”
苏晚转了转眸子,看着越冰璃,一字一句道:“王爷,晚晚身体不适。还是改日吧,你也知道,这种事要讲天时地利人和……”
越冰璃却是恍若未闻,伸出手欲去解她腰间的丝带之时,她迅速的闪身,“王爷,若是实在难耐,晚晚去叫了后园的舞姬过来。”
“本王看上的只有晚晚一人。”越冰璃的身形极快,苏晚闪开,都有些困难。这个男人似乎真的要逼她上洞房。SHIT!都TM是大种猪。
苏晚与越冰璃几经折腾,最后苏晚还是被越冰璃带到了榻上,“晚晚,别动。乖,窗外雨大,静听雨声,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王爷,若是你敢动楼晚分毫,明日就签和离书吧。”苏晚真的不太喜欢,被这个男人压着的感觉。
越冰璃的长臂紧紧地揽住苏晚的身体,不用太力,也不松,他身上独特的香气有一股蛊惑的感觉。他的头探进她的青丝间,轻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晚晚,你是本王的妻,这是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事实。”话音未落,他倏地撕开她的肩头的衣袍,含着白皙的肌肤一吮,一朵血色花绽放来,那么的娇艳。
她想要动弹,却不得。什么时候被点穴了,她都不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技术什么时候增加到了这种地步。现在她不能动,他会把她吃光光吧!她苏晚一世英名,杀人无数,从来没有失败过,居然落得这个下场。她要妥协吗?绝对不可能。嫁人为人妻,从来不是她苏晚的风格。
“以前的那朵印迹消失了,之后的每晚,本王都会烙下一朵花。以代表,本王有多宠幸晚晚。明白吗?”越冰璃的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抬手举足间却是那么的优雅。甚至让苏晚摸不清,这个男人到底对她是什么意思。
一面宠溺着,一面又变态的点了她的穴,趁机吃她豆腐,恶心得像个小人;一面又优雅得像漫画里的人物,一切像是理所当然。
“越冰璃,玩够了吗?点开我的穴道。”苏晚拧眉,不悦的咬下薄唇,低曷。
“女人,应该乖乖的,而不是脾气暴躁,行为粗鲁。既然嫁给了本王,那么你的一切就应该由本王来保护。对于刺杀的手,绝对不可以插手。”越冰璃的手指轻卷起她的发丝,眉角弯弯,狐狸般的眸子透着慵懒,还有她看不透的深意。
越冰璃见苏晚不吭声,修长的手指竟然在胆的探到她的薄裙下,轻轻地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肤,“晚晚……”
“越冰璃,你若敢动我半分,我定会让你后悔终生。”苏晚的眉拧得越发的深,眼底里甚至浮现了慌乱,那绝对是从来没有面临过的窘境。
越冰璃手臂一伸,厢房的烛火熄灭,一片黑暗之中,偶尔有闪电划亮整个厢房。他平静的躺在她的身侧,不再言语。
被点穴的几个小时,苏晚一直没有睡着,一直到她冲开穴道,疲累的坐起身,捏起拳头就想要粗鲁的给他一拳,却被越冰璃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晚晚怎舍得对夫君动手,夜深了,入寝吧。”越冰璃双眼紧闭,却是喃喃的说着话,同时粗鲁的将她一把带入被窝里。霸道得苏晚根本不能拒绝。
她侧背对着他入睡,一夜的梦境凌乱,竟然来来回回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降紫长袍孤傲的背影,还有白袍温润如玉,笑得像狐狸般幽深的影子。各式各样,像是将生活中的各种拼凑在一起,交织成一幅画,烙在她的心上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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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精神不济的躺在小榻上,看着雨后的荷塘莲开,同时怨怨的低咒着:如果不是那个男人骚扰她一整夜,她会这么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