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规笑了笑,“放心吧,我这手艺,让它*!”子规这一个死字不算刻意,但也稍有升调,所以有些扎耳,这扎向的,自是金勿。
但金勿浑如未觉,向丹歌道:“老弟,既已选完了房间,我们就此开始加持吧。”
“好!”丹歌金勿两人虽是头回配合,但有几分默契,二人齐齐越上屋顶,以手撑着身体,就此在屋顶上倒着盘坐。随后两人法诀打下,黄泥陋室随之开始焕发绚烂之光。
法诀连下七道,然后二人同时收手,绚烂光泽敛入泥中,本这陋室没有变化,但看起来气势不同,当真是气派了几分。
金勿向丹歌赞道:“老弟颇有门道,所说非假,真是气派了不少!”
丹歌笑着点了点头。从屋顶翻下,就钻入了自己的屋中。
“金勿那翎毛若是标记,话语则像宣告,必是告知暗处的杀手插翎毛者不杀,则今夜我和栗狗无忧。而子规应是刻意而为,就为引那杀手来袭,我须在我二人房间之间透个小洞,用以联络。”丹歌想到此并没有怠慢,将手往墙壁一按,金土避开,形成一个指头粗细的孔洞,勾连向子规的房间。
丹歌走出门来,正看到子规递给了栗狗一块肉。他又悄没声儿地退回了房间,靠在门边,既打量那栗狗子规,更注意金勿动静。
但见栗狗刚咀嚼两口,猝然倒在地上打滚。
“栗狗?!”子规高呼着忙俯下身来。
丹歌瞅准时机,从屋中跑出,同一时金勿也从屋中跑出,脸上满是诧异神色,“怎么了?”
栗狗从地上站了起来,“真好吃!”
“嗨!”子规轻手排在狗头上,站起了身来。
丹歌和金勿也都驻足,彼此对视,咧嘴一笑,扭头准备回屋。
“别回了,饭得了,来吃饭!”子规叫道,两人之后再扭身走到锅前吃饭。
既然栗狗试了没事,丹歌子规这一餐吃得倒是没有顾虑,几人吃完了饭,就返回了屋中。
子规一进屋就看到了丹歌弄下的那个洞,他伸手拍了拍墙,对着洞悄然道:“怎么的,凿壁偷光?”
“偷光?你那里哪来的光?”丹歌笑答。
“这个。”子规拿出了一结木棍,放在洞口一吹,霎时有灼热的火红亮起。
丹歌大睁双眼,“这是!钻木?!你怎么能催动它的?”
子规道:“我在见识焦家家法弊陋之后,脑中那上古记忆的结稍有松动。对这钻木催动之法,也稍有获知。”
丹歌点头,道:“你就是有了这等依仗,才敢于主动卖下破绽的吧。今夜他们虽然来袭,可你不到紧要关头,切莫随意动用钻木啊!”
“不,不会。他们今夜必不会来,你那做法已经告诉他们你有预警了,他们哪会不知道今夜来是自投罗网。”子规道。
“也好。”丹歌道,“我们安稳过了这一段时间是最好了。我今夜看那金勿神情,他确实不曾在那野鸡上下毒,但栗狗却演了这一出,他应该日后也不会下毒了。”
子规点头道:“那为最好。你趁夜联络那地府贡差,最好能在近几日就把栗狗的事情解决。我们出发上路,可比停留在这里要安全。”
“嗯。”丹歌答应下来,二人的对话就此结束。
随后子规收起钻木,躺在泥床上,倒未安睡,而是默默护法,以期丹歌能尽快联系上那黑猫。而丹歌此夜也如上次焦家呼唤黑猫一样,在心中一遍遍念叨黑猫,等待黑猫的来临。
而直到旭日东升,丹歌依旧没有联络到黑猫,“这黑猫莫不是把我拉了黑名单?她下午还曾传音给我的啊!”
“啊!”子规那边打了个哈欠,“我都睡一觉起来了,你联系上了么?”
“没有。啊!”丹歌被传染地打了个哈欠,“我也准备睡一觉,今夜再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