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答道:“废话,大姐大啊!这等人物如果参加计划,我们当然要避开了!”而丹歌心内的语言是,我们当然要迎上去了!
丹歌解答完,再次冷眼看向喽啰甲,他手中未动,羽刃已经微微割破了喽啰甲的皮肤。“嗯?”
喽啰甲连忙答道:“她师父是要参加这次计划的,她,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丹歌手中的羽刃更切得深了些。
“真,真不知道啊!”
“不不不!知,知道!”喽啰丙被风标控制着,忽然说话。
“说!”风标道。
喽啰丙连忙道:“她参加了!”
风标挑眉瞧了喽啰丙一眼,问道:“他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分析的。”喽啰丙苦着脸道。
“哦?能耐啊?”风标手中一紧,就要将这喽啰掐断了气。
喽啰丙踢着腿摆着手,道:“她跟他师父说要退出杀手组织,她师父肯定要验一验她是否还有那心啊,所以一定会带上她!她一定也参加了。咳咳咳。”他几乎是耗着全部气说完了这话,而这一番分析不无道理,换来了风标的松手。
“那……”丹歌问向喽啰甲,“她师父商丘了?还是去太康了?还有,她师父叫什么?”
“叫,叫王响!”喽啰甲答道,“去了商丘!”
“还算识相!”丹歌一推,将喽啰甲推倒在地,“你们的话我们刚才也听见了,你们就是炮灰中的炮灰。你们想要活命,知道怎么说吧?”
“没见过你们!没有见过!”胖子抢先答道,他哪敢见过呢!他单是瞧着喽啰甲和丙的遭遇,心内就已经慌得不行了。
“好。”丹歌点点头,朝风标子规金勿三人使了眼色,准备带队离开。金勿此时却解开了腰上的长鞭,一鞭甩在地上,一下子将一块石头鞭成了两截,他道:“胆敢泄露,有如此石!”
“唔!”四个喽啰点头如捣蒜,纷纷答应着。
如此之后,丹歌一行四人离开了白庄,前往徐州。
丹歌偷眼望着金勿,“那一鞭,有些多此一举啊。而且他这动作,也不合他的内心啊。所以,那一鞭,一定是有特殊的含义了!”
此时的子规也想着这件事情,“上次见金勿执鞭,是太公湖,再之前,就是太清宫了。那日,我和丹歌从太清宫先行离开,后续金勿才追上来,他显然布置了些什么,彼时他恰是拿了长鞭的。
“而后来在苏音等人在茶馆和金勿第一次碰面之时,也谈及金勿在太清宫留了记号,金勿怀疑是被金蟾抹去了。这样说来,方才金勿的那一鞭,很可能就是留下了记号。而那记号是什么含义呢?必是说明了我们四人的行踪。”
想到这里,子规一叹,“这么说来,我们转向徐州,也躲不开杀手们了,我们和这些杀手注定要有一次交战。那现在还有没有其他道路可选呢?”他想了好久,缓缓摇头,“路有千百条,时间第一条,如果不赶早,青龙两行泪。”
丹歌也想到了这些,暗道:“既然如此,只好和杀手们过过招了。而我之前猜想的事情若是成真,我们在这大批人马夹击之下的求生之策,就是紧随金勿。金勿若是果真想亲手杀我们,那些人马必是佯攻。
“所以让杀手们知道我们要去这徐州之地,未必是什么坏事情。如果能趁乱趁险,把金勿给杀了,是再好不过。没了金勿,余下的杀手们或再坚持几日,必就撤了。唯独那杨刃也许会念在情谊多追几日,不过也仅多几日罢了。杀手之间的友谊,嗤。
“只是可惜了那四个小喽啰,经金勿留下的记号这么一暴露,他们或是会死。便是不死,恐也要受些刑罚,那什么剜心灌肺,想想就不是人受得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