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规、天子、风和、风标几人闻言面面相觑。天子道“嘿,说好的我们是聪明人呢?结果我们把自己个儿先困住了?”
风和道“这怪丹歌,他说得祁骜那么神奇,我们完全忘了这个岔了,我们总该把五长老留下来的,依靠我和风标控制阴阳八卦,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唉,这个怪丹歌!”
“怪到我什么了?”丹歌已经依靠金蝉脱壳去而复返了,而他回来就听到家主在说他的坏话。
风标眨巴眨巴眼,“丹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丹歌一挑眉,“什么好消息?”
风标道“我们不必和杳伯他们一群人分开了!”
丹歌双目闪光,“真的!你们发现了什么?!”
风标道“我们发现我们也被困在这里了,因为没有五长老的秘法,我们现在离不开这个房间啦!我们可以和杳伯他们隔镜相望。”
“……”丹歌听着一点也不值得开心,而风标强颜欢笑之后脸上也换上了苦涩。
丹歌苦笑起来,“说好的我们是聪明人呢?”
“这是我的台词!”天子强调,“你们有什么招数吧?我们先把这个房子拆解了?”
“可真是先行者!”风和叹道,“我们先方镜那边儿的人一步受困,然后又先他们一步拆解这个房间,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先他们一步在沼泽地里营生啊?”
子规此时看向了祁骜,“神笔马良的故事。他被抓监狱,依靠画笔画出了一扇门而逃走。祁骜,你能做到吗?”
“能当然是能。”祁骜道,“不过马良的监狱实在地面上的,我们此时受困实在沼泽之中,开启一扇门的结果就很可能是这整个房间都被泥沼灌满。我想着我是活不下来,而且这里对应的应该是泥沼的极深层,其臭气应该能把我们直接熏死吧。”
“唔哟。”子规扁了扁嘴,“那你这个法子作为无策之策,作为我们最后的选择。其他的还有什么妙招呢?”
丹歌坐在地上苦思起来,半晌之后双眸放光,“我倒有了办法了。我发觉在外面的五行沼泽之阵中,还存留我之前被搅碎的羽毛。我可以依靠金蝉脱壳之法去往外面。”
“然,然后呢?”风和忙追问起来,“难道这事情进行到最后,是由你一个人去搭救我们这所有人?那最开始别让他们进入方镜好不好啊,我们还有个闲聊天儿的。”
丹歌翻了个白眼,“我在外面奋斗,你们这些人在这里闲聊天儿,想美事儿去吧!而且华夏并不奉行个人英雄主义。我一个搭救你们一群可有些困难,甚至我连接下来巽风之位的布局都无法打开啊!
“我出去之后会闯阵到达悬浮半空的圆盘,然后我会反驱那里的机关,为你们的离开建立适当的通路。你们只要站在你们最初进入这个房间时出现的位置,应该就能折返到圆盘上了。话不多言,试试再说!”
丹歌说着在地面摆下一枚羽毛,身形一转,渐渐暗淡,之后消失在了这个房间之中。
“啧!”风和感慨不已,“他这一招真是强啊,随随便便闯入闯出,什么封闭什么门禁,在他面前都是形同虚设啊。看来唯有玄铁屋,才能困住他了……”
众人走到了学生坐席的开头中央,那里就是众人出现在这个房间时的位置。风标道,“父亲,您没见他衣领上的羽毛?那可不是羽毛,而是细致的小虫,可以钻破玄铁的,所以玄铁屋,也困不住他。”
“嘶……”风和更为感叹了,“真是不简单啦!他的手段,刚才他说反驱圆盘的机关我就没有多问,这会儿又出来这样强悍的虫子,这些匪夷所思的手段,他何处得来?我这客卿长老给他给得简单了,他的身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子规、天子和风标三人异口同声“好人。”
风和一摊手,“得,白问。我要不知道他是好人,我也不会给他这个客卿长老啊!”
子规道“可‘好人’两个字他担得住,已在不易了啊。”
说话之时,几人的眼前一阵晕眩,再出现时,已经如丹歌设想那般,来在了外头的圆盘之上。
接下里六人要到布局之外,首先要下了圆盘,为防备下落之时被当做投机取巧受到金剑制裁,祁骜就又搞出了一架大飞机来。飞机依然是往上飞,飞得比之圆盘位置更高,等这飞机撞壁,众人就以千斤坠下落,安然避过金剑走出了这个布局。
之后,众人马不停蹄地来在了大殿的中央,八卦形的圆形会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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