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冠道人出现了不平静的呼吸,证明他体内正受到空前未有的潜劲的袭猛击,不止此也,他的身躯也正慢慢向右倾斜。
无以伦比的如山力道,正将他向地面掀。如果他被掀倒在地。不仅是有性命之危,即使不死,今后他的名号,将是武林中被嘲弄的笑料,堂堂一个长春派掌门,被一个大孩子在拚力时掀倒,有得笑的了。
中原的两义相成的大真力,被罡气一阵阵冲击,劲道愈来愈大,他算是艺成之后,第一次碰到敌手,体内真气怒发,神力挥发至极端。
“起!”他大吼,不再向下掀,反而向上提。铁冠道人一惊,身形晃了两晃,全力稳住了,怒声说:“不见得!”
他不出声倒还罢了,出声便更糟啦!中原抓住机会,真力发如山洪,吼道:“你非起不可!”
吼声中,铁冠道人身躯倏然上升,他想飞足踢出,但没有机会了,中原两臂坚逾金钢,凶猛强刃,力道向外震,无法抓牢,十个指头如被巨锤所砸,不由他不松手,十指一松,身躯凌空飞起,被抛起近丈高,向后倒飞,“噗噗”两声,两足落地,陷入地中近尺,差点坐倒。
他站住了,眼中凶光一闪,脸色发青,只感到热血要往外涌,内腑因为用力过度,有被震伤迹象。
所有的人,都被中原这一手惊得目瞪口呆。
中原脸色一沉,厉声道:“凭你们这几个人,也敢前来唬人,莫名其妙。你们全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的所谓修真之士,也该懂些人情世故,更该知道一些武林规矩,为何连起码的俗礼都不懂?一上来便盛气凌人,夜郎自大,自以为了不起,目中无人,即使是村夫俗子,也看不贯这些不象话的态度与鬼脸,在武林寰宇四侣之前,你们竟敢如此傲慢无礼,可见你们平时对待他人是如何的嚣张,已经到了无法无天,连泥菩萨也忍受不了的程度。祝某今天教训你们,不服拔剑上。”
“教训得好,孩子。”后边的对门栖逸箫大声说。
铁冠道人铁青着脸,慢慢撤剑,切齿问:“你是谁?你也够狂。”
“我,祝中原。”
“你是承影剑得主?”
“正是。剑在我这儿”一声龙吟,白虹耀目。
“你在三岔口杀了贫道的师倒天龙子?”
“滚你的蛋!祝某从塞外万里归来,在太行山逗留援救义弟,还未到过太行山以外之地,谁知道什么天龙子,地蛇孙?”
“你不敢承认?”法抓牢,十个指头如被巨锤所砸,不由他不松手,十指一松,身躯凌空飞起,被抛起近丈高,向后倒飞,“噗噗”两声,两足落地,陷入地中近尺,差点坐倒。
他站住了,眼中凶光一闪,脸色发青,只感到热血要往外涌,内腑因为用力过度,有被震伤迹象。
所有的人,都被中原这一手惊得目瞪口呆。
中原脸色一沉,厉声道:“凭你们这几个人,也敢前来唬人,莫名其妙。你们全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的所谓修真之士,也该懂些人情世故,更该知道一些武林规矩,为何连起码的俗礼都不懂?一上来便盛气凌人,夜郎自大,自以为了不起,目中无人,即使是村夫俗子,也看不贯这些不象话的态度与鬼脸,在武林寰宇四侣之前,你们竟敢如此傲慢无礼,可见你们平时对待他人是如何的嚣张,已经到了无法无天,连泥菩萨也忍受不了的程度。祝某今天教训你们,不服拔剑上。”
“教训得好,孩子。”后边的对门栖逸箫大声说。
铁冠道人铁青着脸,慢慢撤剑,切齿问:“你是谁?你也够狂。”
“我,祝中原。”
“你是承影剑得主?”
“正是。剑在我这儿”一声龙吟,白虹耀目。
“你在三岔口杀了贫道的师倒天龙子?”
“滚你的蛋!祝某从塞外万里归来,在太行山逗留援救义弟,还未到过太行山以外之地,谁知道什么天龙子,地蛇孙?”
“你不敢承认?”
“呸!你放屁!祝某能杀你这狂妄之徒,用不着否认杀你的师侄。”
铁冠老道向玉清观主问:“帅弟,三岔口店中持剑的人是不是他?”
“禀掌门,是个脸色腊黄的小伙子,不是他。”
中原冷哼一声道:“如果是祝某,定然割下你们的头颅,少废话。你们如果不滚,拔剑上。”
铁冠道人举剑走近,咬牙切齿道:“贫道今天有你无我。”
中原狂笑道;“当然有我无你。承影剑将会贯穿你的胸膛,你不行,十个人一起上。”
铁冠道人羞愤难当。大吼一声。挺剑飞扑面上罡风慑耳,只见银芒飞射,凶猛地攻到。
中原屹立如山,剑关徐降,平腰前伸,待银芒近身,信手吐出一朵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