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柔在临走前从地上拾起一束纸片,见纸片开头写着九阴真经,她彻着头望向林中,一张娇俏的小脸露出浅浅笑容,一路上她纸片不离手,默默熟念九阴真经。
行经数日,四人已进入陜西地带,离相约之日尚有一段时日。
他们一路游历陜西名胜,行经华清池,殷青柔童音念道:“汉主离宫皆露台,秦川一半夕阳开。”此乃王维诗句,就是描写此处的风光。
殷梨亭闻言偷偷笑了起来,面对这个书呆子女儿,他可是又疼又爱,但也对她没辄。平常只要想到什么就会突然来上一句,有时根本文不对题,想不到今日竟给她蒙上了!
殷梨亭转头看向殷青柔,见她手上纸片不离手,一张酷似不悔的小脸蛋,晃头晃脑的竟还能吟诗,真被她给打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回 九 阴 再 现
在陜西华阴县城南,是五岳中的西岳,水经注中说:“远而望枝若花状。”故名华山。
殷梨亭带着妻儿行经华山地带,一路往会面地华阴而行。
来到中途,一阵刺鼻的血腥味扑来,殷梨亭眉头深锁,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寻线往血腥味方向而去,见一人倒卧血泊中,殷梨亭吃了一惊,竟是当日三名老着中的司徒平。
正当殷梨亭深感不妙,一声凄厉的惨叫,震撼在场四人。
殷梨亭急忙向前奔去,见一名年约四十来岁,身穿青布长杉,身材魁武的男子。右手紧扣住司徒俊上半身,地上司徒原俯卧倒地似乎已断气,白云生跌坐在地上,脸上因惊恐而显的苍白。
殷梨亭走上前将白云生扶起,白云生似乎吓呆了!面无表情。
不悔带着一双儿女也赶了过来,殷青柔悄悄走向白云生身边,又无声无息的退回到母亲身旁。
殷梨亭眼光扫向前方魁武男子,一双鹰眼烔烔有神,令人不寒而栗,殷梨亭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杀人?”
鹰眼男子放下手中已断气的司徒俊,冷冷的道:“殷六侠,虽然你武功不弱,不过!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赶紧带着你的妻儿离开……”语未落,一对鹰眼已射向殷梨亭身后不悔三人。
殷青羽惊觉的上前护住三人,手中长剑提起,随时出鞘。
殷梨亭心中有谱,此人既认得他,又见他杀司徒兄弟的手法看来,手段不但凶残且心狠手辣,当真说的出做得到,但他身为武当之人,岂能见死不救,语气肯定道:“阁下如果执意要杀这位公子,我就不能不管。”
鹰眼男子闻言冷笑三声道:“想当英雄也要看时机,凭你现在的处境都自顾不瑕了!还有能力救那位公子吗?”
一声惊叫声,吓坏了殷梨亭,殷梨亭转过身,后方何时多了四五名蒙面人,正是当日在昆仑山遇到的那五名蒙面人,殷青柔已然落入蒙面人手中。
这群蒙面人带着殷青柔走向鹰眼男子,带头蒙面人右手紧扣住殷青柔脑门,随时可取殷青柔性命。
殷梨亭见青柔落入敌人之手,心中急迫,愤怒道:“放下我女儿。”
带头蒙面人冷冽的语气带点威胁道:“放!当然可以放,只要你将那位公子交给我们,我们自然会放了你女儿。”
不悔担心女儿冲了过来,被殷梨亭挡了下来,殷梨亭愤怒道:“这位公子,我是不可能交给你的,你快把我女儿放了!”
不悔一声惊叫:“六哥!”
殷梨亭明白,心中虽焦虑女儿的安全,但也不能为了女儿而不顾他人性命,这事他万万也做不到。
白云生从惊吓中醒了过来,见殷梨亭为了自己,宁愿牺牲自己女儿,心生感激,向前跨了一步,对着蒙面带头着道:“你们要的人是我,我这就过去,你们快放了那位小姑娘。”
白云生向前走了几步,殷梨亭一把拉住他道:“你不能过去,他会杀了你的。”
白云生感激道:“放心,他不会杀我,因为他要的东西不在我身上。”
带头蒙面人忽道:“什么!九阴真经不在你身上,怎么可能?”
白云生道:“我何须说谎,你也知道,九阴真经是何其重要的东西,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随身带在身上。”
殷梨亭再闻九阴真经心中不免一惊,想当年屠狮大会,他险些命丧周芷若的九阴白骨爪,正是九阴真经中的武功,如今九阴真经再现,竟是在这名公子身上,难怪这些人一路追杀他。
带头蒙面人忽然一声狂笑,手上力道加重,隐隐响起几声脆响,殷青柔虽痛却不吭不哼,倒是骨气十足不输男子,在旁的仇震天眼神露出异样的眸光。
不悔看得眼泪掉了出来,心急的叫:“别伤我女儿。”
带头蒙面人阴险道:“可以,只要那位公子拿出九阴真经出来,我马上放了她。”
不悔哀求的眼神望向白云生,白云生心想九阴真经在他逃亡时已弄丢,如今他哪拿得出来,但又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他们当真会杀了那位小姑娘,心中正盘算着该怎么做时,一个小小童音响起,嘴里喃喃念着,竟是九阴真经里的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