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专注地用遮瑕刷把遮瑕膏的膏体晕染开。
男人的黑眸注视着低头在他身上“作画”的我,沉着嗓音说了句:“等定身术解开,你就知道我舍不舍得下手打你了。”
此时的我仍然在被打的边缘反复横跳。
我勾住苏渊墨的脖子,故意在他的耳畔娇媚地说了句:“那我就不把你解开了,也让你尝尝做抖M的感受,臣服于我吧,尸祖大人。”
闻言,男人不由得轻笑一声。
他开始有些期待自家小宝贝的“表现”了。
遮瑕上了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遮瑕膏的色号和苏渊墨的肤色色差太明显。
这是一名专业的美术生不能容忍的。
“不行,这颜色在你身上太黄了……你等一下,我找个白一点的粉饼给你盖盖。”
“……”
我低头翻着自己的包包,想从里面找一款被我闲置了很久的冷白色粉饼。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手一个没拿稳,遮瑕刷忽然从我的手里掉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稳稳接住了遮瑕刷。
我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一瞬间,我连我的墓地买在哪快地都已经想好了。
见自己暴露了,苏渊墨干脆不装了。
他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那支遮瑕刷,狡黠的黑眸紧盯着我,冷声质问道:“宝贝,刚刚你说什么我没太听仔细?臣服于你?”
闻言,我瞬间两眼一黑。
Shit!
中计了!
他根本没有被我的定身术定住!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我的定身术没有用了?!
完了完了……我的老天鹅啊,我对这个可怜又无助的尸祖大人做了什么?!
见我一言不发,苏渊墨的眼神冷了几分,简洁利落地吐出两个字:“说话。”
车内的气氛几乎冷到了极点,安静得连喘息声都像是在犯罪。
我干脆直接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刚睡着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好像失忆了……哦对!我失忆了!”
“失忆了?”男人戏谑地挑了挑眉,“无所谓,接下来我会让你记得调皮是什么后果。”
话音刚落,苏渊墨忽然咬住了我的下唇。
他的吻比平时霸道粗鲁许多,让我有些喘不上气。
或许是我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男人才给了我呼吸的间隙,之后便是温柔细腻的吻。
良久,他才松开我。
苏渊墨看着倒在他怀里的我,笑着调侃道:“怎么病恹恹的了?刚刚你说话的时候不是挺狂的吗?”
男人说话时的呼吸均匀,跟呼吸急促的我截然相反。
嗯,尸祖大人的肺活量很大。
我双手抓紧男人腰间的衬衫布料,把发烫的脸埋在他的胸前,颤抖着嗓音委屈巴巴地说了句:“臭苏渊墨,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