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分化成oga了,”肖真偏偏跟过来说,“真是可惜啊,你要是个alpha,未来在委员会兴许也能像我一样担个一官半职。”
戚故终于停下来,他目光冷冷地看向肖真:“您想跟我说什么?”
肖真唇角翘起一抹讥笑:“不想说什么,就是看见你现在这副穷困潦倒的样子,觉得当初我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会上见,戚教授。”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走出了一种洋洋得意的步伐。
戚故未有过多的停留,拎着盒饭回到单人舱。
肖真是他与赵云听的师兄,其父亲是人体工程学开疆拓土的元老教授,因此他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自信。
气质有些像个太子而不像是个研究员。
临近毕业时戚故曾因研究课题与他发生过争吵,肖真过度地吹捧公司实验室与义肢商业化,并以金钱来衡量人体工程项目的意义,这让戚故觉得十分不舒服。
那次争吵之后戚故再也没见过他,直到在生长病防治委员会的会议上得知,对方已经成了首都星卫生分部部长,同时担任委员会书记。
戚故吃完饭在床上躺下来,单人舱的空间很小,一张半米宽的小床与艰难转身的过道,他背靠着舱壁,打开终端继续查看实验室的监控,观察克隆实验体在植入义脑后的变化。
这一次更换过材料之后,克隆实验体的术后表现良好,尚无不良反应,在这天夜里渐渐恢复了意识。
戚故与研究员确认了实验体醒后的各项数据才睡下。
刚睡了没一会儿,就被一声震响给惊醒了。
深夜,蒋识琛睡得正香,终端忽然震动起来。
他向来爱耍性子,睡觉的时候不喜有人打扰,按了来电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着。
没想到打扰人睡觉的还挺执着,终端再次震了起来。
蒋识琛手腕被震得发麻,烦躁地抬手接了电话:“说。”
“老板,刚刚得到消息,藏在宓诃星的反叛军发生了分歧,其中一部分人带着物资劫走了一艘战斗舰,要去劫客运星舰!”
蒋识琛立刻就想到了即将在宓诃星召开的会议,他瞬间清醒,问:“一部分人是多少?”
“大概一千五百人。”
“操!”蒋识琛坐起来,“公司军干什么去了,一千五百人,安排在宓诃星的反叛军一共只有五千人!”
“事发突然,那些反叛军又像是事先计划好的,公司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是挺措手不及的,连他妈的战斗舰都能让人给劫走,”蒋识琛已经起来开始穿衣服,“让公司军赶紧去追,必须追上!”
“是,另两艘战斗舰已经出发了。”
“等等,”蒋识琛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们劫走的是哪艘星舰?”
“是那艘伪装成海盗的战斗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