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氏身体比茶茶壮实许多,况且这么难受,更何况茶茶呢?
还有她跟着自己来的,比这些后到的都要多站一刻钟。
岂不是双倍难受?
苏培盛还没回来,他扫了一眼身边的太监。
那太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立刻明白了。
他匆匆往外走,让人搬来了几张椅子,让格格们都坐下等。
桂嬷嬷不经意扫了一眼,心里冷笑:不过是些妾室,真是太给脸了。
主母在里面受难,她们却金贵的连站一会儿都不行了?
也就是在贝勒府,要是在乌拉那拉府,主母不高兴叫她们来早晚立规矩都是可以的。
哼!
桂嬷嬷心里骂骂咧咧,等来了太医。
王太医仔细探查,结合福晋的症状,得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兹事体大,他不敢做主,便说诊治不出来,需要会诊。
四爷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看出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
单独跟他谈话道:“王太医你有话直说,这事儿不牵涉到你。”
后院阴私能吓住一般大夫,但是太医不会这般害怕。
他一个贝勒,也没能力随意处置太医。
王太医这才松口:“依下官之见,福晋是染上芙蓉膏了。”
“芙蓉膏?”四爷觉得陌生。
“这是前朝秘药,”王太医头上冷汗涔涔,“本朝开国已经全部肃清,按理来说已经没有了。”
已经肃清了的前朝秘药,却被福晋给吃下去了?
四爷转动着手上的扳指:“那这药要如何解呢?”
知道是什么药就好说,解开就行。
王太医艰难的摇摇头:“这药无可解,染上了就会越吃越多。”
“如果不能续上,就会状如疯魔,甚至有人生生咬住舌头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