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斟酌道:“桂嬷嬷昨儿个。。。。。。摔了一跤。。。。。。”
“摔跤?”福晋阴谋论了,刨根究底:“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桂嬷嬷就住在她边上的东厢房,等闲不出院子,怎么可能摔跤?
珍珠没了办法,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
原来这几天风大雪大的,相应的大家走动的就少。
再加上又冷的慌,大家不找点事儿做,一晚上的守夜就守不下来。
在主子屋里伺候的还好,地龙烧着肯定是冻不着的。
可是正院四个门的值守的婆子就难捱了,那炭盆点上跟没点也没啥区别。
这样谁能待得住呢?
底下人也是人,也会找乐子。
反正没人来,门房里的婆子就花钱多买了点炭火,招呼相熟的过来赌钱。
她们虽然大胆,但也还算谨慎,都是等主子们睡下了再开始赌的。
这种天气,主子都睡下了,奴才们就更没人在外面跑了。
安全的很。
桂嬷嬷也好这口,可是她常年需要陪伴在福晋左右,这样热闹的赌钱一年也玩不了几次。
刚好这段时间福晋病了,也不叫她晚上伺候,有了空闲。
几个关系不错的老姐妹一喊,也就放心去玩。
没想到昨天晚上,苏培盛大半夜奉了主子爷的命令,给福晋来送一件狐皮裘衣。
当时苏培盛等人就在屋外喊门,屋里烧着炭火,赌钱的人几乎都冒了汗。
桂嬷嬷没想到会这么点背,遇上前院的这帮奴才。
这可是在赌钱,还是她这个福晋的奶嬷嬷带头,要是被发现了福晋在后院可就一点儿脸面都没有了。
桂嬷嬷是急的一身冷汗。
不行,她要逃,绝不能被苏培盛给逮到!
毕竟是正院,门房的屋子不小,不然也容纳不下这么多人赌钱。
外面有人堵着,门是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