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尖叫:“钮祜禄氏,你。。。。。。你血口喷人!”
“我。。。。。。我怎么可能会扎乌云珠?!”
但是辩解的话已经不需要多说了,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四爷“嚯”的一下站起来,吩咐道:“把韶光院的所有奴才带下去审!”
既然做了,不可能了无痕迹。
乳母们从大格格的哭泣中能发现端倪,把前后时间一五一十的对上了。
在大格格莫名啼哭一晚上之前,只有李氏进屋跟她单独待了半个时辰。
是大格格哭了,这才叫了乳母进屋的。
如果说这些只是佐证,石榴的嘴巴撬开,才是压死李氏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针是她准备的!
“苏公公,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啊!”石榴一双手已经烂了,哭都出不了声:“一根针而已,我还以为李格格是掉了找不到了。”
当时李格格借口要给四爷做里衣,她从针线房拿来的针线,一套有十几根针呢。
不过是少了一根,她收拾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谁能想到李格格竟然鬼迷心窍到这个地步,把那针扎进亲女儿的体内!
李氏被单独禁足在正屋,虽然没有对她用刑,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定了罪。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好久没见过的阳光洒了进来,刺激着她的眼睛。
一行清泪从她眼睛处落了下来,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携手走进来的是四爷和林茗烟。
“李氏,你可知罪?”四爷的声音冰冷无比。
李氏跌坐在地上,抬头望向他,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倒是拉着钮祜禄氏,坐在了上首,居高临下。
李氏悲愤道:“妾身知罪,可妾身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