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诶!”
安大夫叹了一口气,看着张长生那倔强的模样,有些无力的说道:“安神汤3钱一副,清淤散一两一副,壮骨膏五两一贴。你,还买吗?”
张长生眼睛一亮,当即将手中的银钱全都推了过去,“安大夫,你看着帮忙搭配。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了!”
“诶,何必呢!”
“也罢,就给你一样拿一份,清淤散内服,壮骨膏外敷,至于这安神汤,在五丫痛的时候给她喝吧!”
安大夫越说越是无力,显然是对五丫能够活下来不抱太大希望。
说着,安大夫在身后的药架上翻找了一会儿后,拿出来了几样已经包装好的药。
“安神汤可以煎三次药,每次一碗半水熬成半碗,不过6个时辰内只能喝一次。记住了没?”
安大夫说着,将一份清淤散混着水给五丫喝了下去。
“多谢,安大夫!”张长生递了过去六两三钱银子,再将五丫重新卷了起来。
“不用,就当这碗安神汤是我送给五丫的,可怜的娃娃,好狠的心!”安大夫将那三钱银子推给了张长生。
“谢谢安大夫了,谁说不是呢!”张长生露出了一个苦涩笑容,将这三钱银子收了回去。
这次将周家灭门后,他搜到了六十三两银子和两根红布包裹严实的人参,足足有些手指粗细。他不敢拿出来让安大夫确认年份,毕竟这东西不是他和五丫这两个孤儿能买的起的。
离开了回春堂后,他将五丫送回了家中。
“安大夫说有股内气护着五丫,应该就是我的辟邪真气了。看来还是有用的!”
既然有用,那么张长生也不犹豫继续用辟邪真气洗练着她的伤势,也亏的这门功法诡异,他的坐卧行跑打都能自主的运行,增强着他的体质。
“噗!”
就在张长生感觉到体内的辟邪真气消耗了五成左右的时候,五丫突然吐出了一口乌黑淤血,同时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四哥,我们这是在地狱中吗?”五丫靠在张长生的胸膛,十分虚弱的说道。
“傻五丫,四哥怎么也不会让你死的!”张长生不由自主的说道,只不过这句话说完,那股奇怪想法就沉寂了下去。
“乖乖休息,我给你上了药,待会儿我去买些米,给你熬粥!”擦干净了五丫嘴角的鲜血,他也顾不得床榻上的血污,安抚着她睡下后,张长生就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顺着记忆来到了集市后,率先去米行。
“来三斤粟米!”
“好嘞!三斤粟米一共三十三枚铜板!”
米行小二说着,从身后的装米的瓮中盛出来三斤粟米,用着一个布袋装了起来。
“怎么这么贵了,之前不还是九枚铜板一斤的吗?”张长生眉头一皱,张四狗的记忆中,粟米的价格一直在九枚铜板左右,即便是冬季也不过10枚铜板而已。
“害,早就改了,客人是不常来吧!一个月前,这粟米就涨价了。后面还得涨哩!”小二的嘴巴像是没有系住的裤腰带,巴拉巴拉的说着。
“是吗?小哥,能仔细说说嘛?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张长生手中扣着几枚铜币塞到了小二手中。
“嘿!”小二眼前一亮,左右瞧了瞧,靠近张长生耳边道:“据说北郡那边发生了大事,好像是弥勒教和真空家乡的那群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