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擅长做清扫垃圾的事情?”祝桃感
觉到了另一只手在自己耳垂上揉揉捏捏,与冰冷语气不同的是动作轻柔,“你令她感到恐惧,她更喜欢和我待在一起。”
“哈哈…不是也能同步感受到吗,别把他们说的一文不值啊。”
这些对话没有避开祝桃,两个压迫感极强的存在就这么紧贴着祝桃说话,她在心里给执行官记了两笔。
在这么想着的时候,祝桃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前没有废墟也没有赫利洛斯,这里就好像是宇宙一隅,身子平躺着漂浮在此处给人一种极大的不安定感,祝桃当即就分辨出来左侧的执行官是自己不熟悉的那一个。
他洞察了祝桃的想法,唇角上扬露出危险的微笑:“醒来了?”
祝桃眨了眨眼睛,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们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祝桃在听他们对话的时候就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存在着分歧,只能用执行官一号执行官二号来称呼相同外貌的两者显然不合适。
他熟悉一些的执行官去屈膝半蹲下来,他用指尖轻触祝桃的侧脸,祝桃感觉到他的手在顺着颈部的线条移动,停留在了那个项链上面。
“修其实是我的名字。”他说,“你也可以依旧用执行官来称呼我。”
祝桃:“那他……”
“我?”另一个执行官用祝桃不能够理解的语言说了一个词汇,在祝桃茫然的目光中缓缓笑了起来,“嗯……你想要叫我什么都可以。”
“泽,叫他这个,不过也无所谓。”修启唇打断了祝桃和另一人的对话,他将祝桃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到他的身上,“还剩下魅魔,在神赐日结束之前要藏好。”
祝桃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位置,她犹豫一瞬又继续问:“现在距离神赐日还有多久的时间?”
泽咧开唇角,尖锐的犬牙为他增加了不少的危险性,他已经不佩戴遮掩双目的那个遮眼帘,眼睛的颜色和身后的黑夜几乎融为一体、沉的让人心悸。
他贴近祝桃,有些贪婪地嗅着她的气味:“就在后天,我亲爱的。”
执行官们打了个赌,关于人类的归属权。
如果修能够带着祝桃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么在身为同位体的时候泽的力量会相应的缩减,反之则是泽在身体中占据主导的地位。
毕竟执行官的力量太过于强大,同时降临容易引起世界的崩坏,祂们想和祝桃待在一起,自然得付出一点代价。
但是这些祝桃并不知道,她看着相似的两个执行官,莫名有种在看任性的家伙在斗嘴的感觉。
不过既然他们是曾经在地球上的时候招惹上的,就能够解释祝桃为什么会对执行官有种莫名的认可和熟悉感。
没有给她太多的发呆的时间,祝桃感觉到有东西卷在自己的小腿肚上,她之前和藤蔓打过交道,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类似的东西在作怪。
“这里是思维的空间,”泽笑道,“不会让赫利洛斯伤到你,现在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吧。”
——对了,赫利洛斯。
执行官说现在只剩下魅魔,那也就意味着她确实已经收到了来自赫利洛斯的那一部分情感。
“是,你做的很好,”修读取到了祝桃的想法,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侧,“我很高兴你能做到这种程度,你是我的骄傲。”
深紫近黑色的触手绕过祝桃一圈卷住了她的腰部,祝桃措不及防被拉到了泽的身边,修当然不会放,他跟着一起贴近。
“那家伙很讨人厌吧?”
在他用语言循循善诱打开祝桃的心理防线的时候,泽的动作没有停顿下来,他抬眸看向自己同位体的目光冷的令人发毛,随后低下头在祝桃的皮肤上轻轻咬了咬。
祝桃张了张嘴,几秒之后被拉进了新的领域。
梦境光怪陆离,祝桃感觉到前后都有呼吸,他们简直就像是缠住脚踝的水草一样难以挣脱,无数睁开的眼睛高悬着兴奋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祂们注视着你。
这是罪孽也是恩赐,就算人类的躯体湮灭死亡也依旧如影随形,灵魂将会被始终锁定着。
祝桃听见凑在耳边的笑,共同的感官令他们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感到愉快。
等到她从濒死一样的感觉中抽离出来,就看见了坐在病床旁边的魅魔郁云离。
他正在睡觉,呼吸平稳。
那张漂亮的脸颊上还有些红晕,眉间蹙起看起来很痛苦的模样——这样看来,显然这不是一场美梦。
祝桃伸出手,手心贴在他的脸侧。
现在,到了收取最后奖品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