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可以去问娄晓娥啊。”
沈小宝早就和娄晓娥串通好了,交换古币的事情,对谁也不能说。
“娄晓娥?怎么又是娄晓娥?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淮茹在四合院审问了好半天,也没有问出个结果。
她对沈小宝的说辞一点也不相信。
秦淮茹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唯独感情这种事情,她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小宝,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你都要和秦丫头结婚了,以后不能再去找那个娄晓娥了,脚踩两只船,迟早要掉进河里的。”
破烂王拿出长辈的威严训斥着沈小宝。
“破烂王,您这种雕虫小技,淮茹她会……”
沈小宝“上当吗”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秦淮茹的小肉手就爬上了他耳朵:“沈小宝,你敢脚踩两只船,也不怕扯了裤裆,你就是个牲口!”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今天在四合院都说好的,以后不能揪耳朵,伤男人的财运,答应的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揪上了。
破烂王哼着时令小调,重新穿好貂皮大衣进了里屋。
反正貂皮大衣不是他租的,租金多少他才不会上心。
小宝平时都在四合院,这个凶宅一直都是破烂王在打理,本来他还要收小宝管理费的,小宝多鸡贼,一分钱都不给。
“沈小宝,娄晓娥到底是谁?”
“你别听破烂王瞎说,他是得不到古币报复我呢,你个傻丫头看不出来,哟哟哟!疼!”
“骗鬼呢,你都把古币给他了,还说他得不到古币,你当我瞎呀!”
“那些都是假的古币,他要的是真的古币。”
“古币真假我分不清楚,我也不想分清楚,但我知道你是满嘴谎话。”
“娄晓娥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你,哎哎,疼!”
“好你个沈小宝,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你都不放过,简直是牲口都不如!”
女人不讲理时候,那是真不讲理。
无论沈小宝怎么解释,秦淮茹就认定他在外边乱搞男女关系。
沈小宝这张破嘴能哄她开心,当然也能哄其他女孩高兴。
一天的时间,两次提到娄晓娥,她怎么能不多想。
“丫头,娄晓娥可是新安钢铁公司老板的女儿,家财何止万贯,人长的还漂亮,你可得把小宝看好了,要不然,嘿嘿,可别说我破烂王没有提醒你。”
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你们声音小点儿,别影响我睡觉。”
破烂王点了把又旺又热的底火,然后自己睡觉去了。
看着沈小宝冥顽不化,负隅顽抗,她气得差一点就要上嘴了。
直到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秦淮茹对沈小宝的严刑逼供才算结束。
沈小宝揉揉发红的耳朵,进屋抱了床大花被子给秦淮茹盖好。
这妮子真执着,一晚上都不消停,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
安顿好秦淮茹,沈小宝来到院子里。
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娄半城家的古董珍玩,他要想办法搞过来,如果将来娄家把这些个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带到香港,那可就再也别想要回来了。
三年自然灾害要死很多人的,他能做些什么呢?
如果说这些还有些遥远,那么处理好隆鑫珠宝行掌柜和伙计的生计问题,应该算得上是燃眉之急了。